十里洋场,海浦江畔。
外滩的钟声闷闷地响了一下,下午的光线斜斜地切过来,给法租界那些洋楼镀了层晃眼的金边。
海浦路上,一辆黄包车跑得飞快,轮子碾过柏油路面的声音又急又碎,。
拉车的二十岁小伙,一身粗布褂子早被汗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脊梁骨上。
他趁着抓脖子上那条灰扑扑的毛巾擦汗的当口,脖子一拧,眼珠子就溜向车座上那个晃眼的淫熟肉体。
艳美妇人陷在车座里,玫瑰香水混着女人体香,钻进车夫的鼻孔,勾得他身子弯了又弯,遮掩住裤裆内支起的帐篷。
那双眼睛还是止不住去瞟,那靛蓝缎子旗袍里的肉体,金线绣的牡丹花,从胸口鼓胀得要裂开的大奶子,一路盛开到紧绷绷的腰臀。
这大奶子!摸一把减寿十年都行。
两团沉甸甸的大奶球,把绸缎顶得油光发亮,车一颠,乳肉顶着刺绣牡丹花,也跟着颤。
小腰在大奶肥臀的衬托下,细得不堪一握,坐在车上,软肉就堆在两侧,挤出熟母风情的肉环,把旗袍撑得满满当当。
这腰,肏起来,小肉一晃,一晃。
车夫暗暗吞着口水,再往下看,那肥大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塞满了整个车座,压得那黄包车的弹簧都在呻吟。
绝对是个,好生养的大屁股!
旗袍的开衩不高,就到大腿根下一点,肉色的玻璃丝袜绷在丰腴的腿上,油亮亮的,随着车身的晃动,两截大腿肉就在开衩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地磨蹭着。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五公分细跟,尖尖的,一下下点着黄包车踏板,鞋尖对着拉车小伙的后脑勺。
她没看路,也没看人。
手里捏着个描金的荷花小镜,另一只手拿着粉扑,正专心致志地往那张狐媚子脸上扑粉。
桃心脸,眉眼画得精细,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一丝头发都没乱,盘得紧实。
扑粉的动作很轻,很仔细,粉扑沾着香粉,一下下按在脸颊、鼻尖、下巴上。
扑完了,她抿抿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嘴角就往上翘了翘,桃花眼里像蒙了层水汽,雾蒙蒙的,又亮得勾人。
也不知……这身骚肉,这身打扮,是去喂哪个男人的。
“前面,蓝梦咖啡馆,停。”
虞曼菲的声音黏糊糊地钻进车夫耳朵里,眸子扫到咖啡馆那块晃眼的霓虹招牌上,红唇勾一抹淡笑。
美妇人手里那面小圆镜“啪”地合上。
咖啡馆门口,一辆乌黑崭新的福特轿车刹住了。
车皮亮得晃眼,霓虹的光在车身上滑来滑去,像一块流动的墨玉。路上的行人缩着脖子,贴着墙根走,生怕蹭上一点。
驾驶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深色西装的高个男人钻出来。
西装料子厚实挺括,一看就是外国货,把他撑得像根笔直的旗杆。
金丝眼镜片后的一双眼眸,看着虞曼菲,面白无须的帅脸上,淡淡勾起笑容。
“天赐!这车……你的?!”
虞曼菲看着她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婿,从那辆整个上海滩也没几辆的进口车里出来,眼皮猛地跳了两下,眼珠子里像突然点着了火。
她脚上那双白漆皮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噔噔噔地响。
裹在靛蓝丝绒旗袍里的水蛇腰扭得厉害,让人疑心下一刻就要折断。
人还没到跟前,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先扑上钱天赐的鼻腔。
“妈咪,你今天可真漂亮。”
钱天赐的眼珠子黏在骚熟美艳的岳母身上。
巴掌大的美艳狐狸脸,下巴尖尖戳着他的心,四十岁的美妇人,肌肤莹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煮鸡蛋,抹了层薄薄的脂粉。
密匝匝的眼睫毛上下扇着,底下那对眼珠子水汪汪地盯着他,像含了两汪桃花潭水。
一眼就让男人鸡巴发硬人的熟媚骚肉,紧裹的旗袍绸面,被底下那对丰硕的大奶子死死绷紧。
沉甸甸的乳肉将丝绸高高顶起,撑出两个浑圆饱满、呼之欲出的奶球弧度,布料被拉扯得薄而透亮,几乎要裂开。
她步子一动,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骚媚的上下颠簸,左冲右突,在光滑的绸缎下,掀起一阵汹涌肉浪。
沉甸的份量拽着旗袍前襟向下坠,每一次颠簸,大奶子摩擦着紧绷的绸面,随着腰胯的扭动,饱满的臀肉也在开衩处绷紧,荡开诱人的臀波。
两团比大奶子还骚还媚的臀肉,饱满淫熟能把靛蓝丝绒旗袍的轻易撑爆。
布料绷得油亮发紧,两瓣浑圆、硕大的弧线清晰,仿佛两个灌满水的大气球,骚媚的撅起在身后,腰肢款摆,丰腴肥熟的臀丘在身后,与胸前的大奶子,一起甩荡开来。
紧绷的丝绸面料下,臀肉猛地向一侧挤压、堆叠,饱满的轮廓被拉扯变形,又借着惯性重重地弹回,向另一边甩去,肉浪颤动。
每一次腰肢扭动,大奶肥臀在紧绷的旗袍下,左右冲撞、弹跳,胸前臀后饱满的弧线,在丝绸的光泽下划出道道滚烫的轨迹,人妻熟母的巨乳、肥臀的惊人弹性、分量赤裸裸地抛掷出来。
岳母已经在他身前站定,钱天赐的目光毫不收敛,瞄向他送的那双上海滩的最新风潮,肉色丝袜薄得像层雾,紧紧勒在她大腿肉上。
旗袍开叉的地方,往上三指宽,露出一截子白腻腻的腿肉,被丝袜边勒出浅浅一道肉痕,底下的大腿鼓胀饱满,小腿肚却在丝袜裹缚下收得细细的。
那双裹着丝袜的小脚塞在锃亮的白漆皮高跟鞋里,鞋跟细得像钉子。
她就那么杵在他跟前,一股热烘烘的熟女体味,混着甜得发腻的香水气,直往他鼻孔里钻。
钱天赐觉得下腹一紧,嘴角咧开,那笑纹甜得能淌出蜜来。
“天赐…快进去吧。”
虞曼菲瞧着俊女婿,视线像带着钩子,眼神黏得发烫,一路从起伏的大奶子,烧到腰臀的凹线,最后钉在她身后的大屁股上。
“别看了…讨厌…”
虞曼菲被女婿看得心尖儿一颤,一股酥麻顺着腰腹往下爬,久旷肉穴微微泛起潮意,偷偷夹紧丰腴的美腿,女婿大胆视奸她的乱伦禁忌的滋味,偏又挠得她肉穴发痒。
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哼唧,饱满的唇珠微微翘起,嗲嗔翻翻美眸:“上个月你从岛国回来后,就坏透了…一回来就这么看妈咪?”
钱天赐见岳母粉拳轻攥,软绵绵的扬起,全不似生气,拳头落在他的胸膛上,说是捶打,倒像调情般热度的揉蹭,他心头一热,鸡巴更硬,按着岳母的手捂在胸口,垂眼与岳母凝视:“妈咪,其实我更早认识的是你。”
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虞曼菲能清晰感觉到底下女婿跳动的心,盯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发灼热,腰肢不自觉地轻轻一扭,侧身时,丰腴肥美的大屁股臀线,不经意间女婿裤裆里硬起的鸡巴,布料摩擦间带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
“这么多人…天赐,你要搞什么呀…别胡说八道。”
盛着两汪春水的桃花眸子,眼波流转,水光潋滟地横了女婿一眼。
钱天赐看得清楚,那里面哪有一丝真恼?
明明是欲拒还迎的春潮在翻涌!
“走啊!”
岳母眼波横溜过来,舌尖飞快舔过上唇,肥肥糯糯的耐肏安产大屁股,偷偷哥的继承不要压着他的鸡巴,不轻不重地蹭了半圈。
“嗯!”
钱天赐脑子“嗡”地一炸,腰眼发麻,喉结狠狠一滚,鸡巴在裤裆里猛的一跳,接着转身,狠狠顶了一下,两股滚烫的气从鼻孔里喷出,指节捏得死准备好的礼盒,才没把岳母当场按翻在地,狠狠发泄心中欲火。
骚岳母,要不是顾及老头子,我能留你到今天!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蓝梦咖啡馆。门口候着的服务生,赶紧引他们上二楼包间。
钱天赐跟在岳母后面上楼梯。
抬眼盯着前面那道妖娆性感的身影,旗袍开衩的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叉口开的更大,两条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拾阶而上,腰肢扭动,裙摆一下下掀开。
紧绷的丝袜裹着浑圆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腿根丝袜吊带若隐若现。
高跟鞋踩得木阶闷响,每一次丝足踩着白色高跟鞋落脚,那裹在旗袍下的肥臀便猛地一颤,像熟透的蜜桃,几乎要蹭到他脸上。
钱天赐看得口干舌燥,眼里喷出的欲火,恨不得烧穿那层薄薄的绸缎。
他钱家自打老佛爷还在世的时候,就富可帝国,他名字中的“天赐”两个字,也是老佛爷赐下的。
就算对岳母再饥渴,也得装个体面。
他喉结滚动,强压着心头的邪火,思绪却不由得飘回从前。
五年前,闯荡上海滩,便迷上当时家喻户晓的影星,虞曼菲。
银元攻势下,她丈夫“意外”身亡,满心以为得手。
谁料妈妈催婚电报,逼他娶了虞曼菲的女儿,冷清秋。
那女人整日抱着他大哥照片垂泪,令钱天赐闷气横生。
婚后,三月逃回沪上,却又被支去岛国留学四年。
其间礼物信件不断,稳住了岳母的心。
后来才知,全是妈妈算计:她早悉岳母与老爸有旧情,为阻他和岳母俩的纠葛,故意设局催婚,强配爱恋大哥想冷妻。
家族水深,阴差阳错,竟误我五年!
不愿去想搅成一锅粥的糊涂账,看着走进包厢的岳母,钱天赐上前拉凳,压住心绪,脸上笑着,将手中的礼物递了上去:“妈咪,送你的。”
“又乱花钱,家里就我一个人和个粗使老妈子,要……”虞曼菲埋怨着回国一月才来看她的女婿,手刚把礼盒打开。
嚯!
一条钻石项链躺在黑丝绒上,颗颗鸽子蛋大小,华贵得吓人,闪得眼花。她半张着嘴,后面的话咔在喉咙里,只发出一声轻轻的抽气声。
“妈咪,这条‘天使之泪’,我给你戴上。”
钱天赐拿起项链,正想上前。
一只白皙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拽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另一只手“啪”地合上了首饰盒盖。
虞曼菲顺势与她的俊女婿十指紧扣。
她慵懒地把头靠在女婿肩头,精心盘起的堕马髻,松散地垂在颈后,几缕发丝滑落,衬得脖颈修长,像画里走出的美人。
“你有这份心妈咪就高兴,戴就不要了…”
她隔着衬衣,用指尖在女婿胸口用力地画着圈,涂着鲜红甲油的一根玉指,摸到女婿的小奶头,轻轻扣弄,红唇嘟起,醋味十足:“我一个小女子,收你们全家这么贵重的礼?受不起!”
“你妈妈,纳兰静姝,可是镶黄旗的格格!人家动动手指头,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能管得了?”
钱天赐再笨也听出岳母言语里的讽刺,正想开口,那只在他胸口摸索的小手,隔着西裤轻轻按在他鸡巴,白嫩的指腹按着龟头轻轻揉搓,酥麻的电流,瞬间让他的身体一僵,将岳母丰腴的腰肢搂进怀里,单手穿过腋下,握住一颗肥美的奶球,喘着粗气:“妈咪,你放心,我额娘那边,我来对付!”
“少吹牛!”
“家里那个老妈子,看着笨手笨脚?哼,不就是你妈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你先把她弄走再说。”
女婿的鸡巴跟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坚硬如铁,滚烫似火,虞曼菲一手把首饰盒往钱女婿怀里一推,一手隔着西裤,握着鸡巴套起来:“我要是敢戴着这东西招摇过市,怕不是第二天就得‘瞎’了吧!”
“哦哦哦…妈咪…慢点…嘶嘶…”
钱天赐揉着岳母的大奶子,在掌心变换成各种淫荡形状,鸡巴被岳母套的快美无比。心里不住暗叹一声。
岳母还在恨。
恨他额娘,硬生生拆散了他俩,恨强行把冷清秋,塞给他当老婆。
且不说,冷清秋那冰坨子是她的女儿。
单单这种乱点鸳鸯谱,还暗藏算计的事,哪个女人能不恨?
“乖儿子,额娘,玩你的鸡巴,舒服吗…”
“儿子的鸡巴,好硬…”
虞曼菲伸手拉开女婿的裤门,玉手抓着那根,看看冒出她一颗龟头的鸡巴,嘴中说着淫荡的骚话,还模仿着纳兰静姝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脸上带着媚,心中却勾着恨。
纳兰静姝!你不是防着我吗?!
可你防不住你儿子喜欢我呀!等钱万山那个东西翘辫子,偌大的家产,看你能守住几分?!
天赐的鸡巴,硬度还行,就是小了点……
“哦哦…不行了…”
听着岳母模仿额娘的语气,再低头看看那美艳的脸庞,忽然变换成额娘,冷着一张那高高在上的鹅蛋脸,微微眯着狭长的丹凤,抿着红唇,纤长秀美的玉手上无名指和小指,带着细长金指给她套弄鸡巴。
本就不持久的他,瞬间腰眼一麻。
一股白浊飞上半空,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
“这…”
虞曼菲看着手中已经疲软相爱的小鸡巴,软软塌塌,缩在手心,比这幼童也差不了多少,似水柔情的桃眸子,失望一闪而逝,从女婿怀里笑盈盈的起身,红唇贴着钱天赐涨红的脸颊,“啵”地亲出声,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手指勾着裤链利索往上一拉,指腹还蹭过软塌塌的小鸡巴,轻轻拍了拍:“累了就歇会儿,等有精神,再来找妈咪。”
“嗯,妈咪,我这么长时间没来找你,回国后,也是先回来园子那边儿一趟。”
“老头子那边,身体情况不太好。”
钱天赐看着岳母这么善解人意,尴尬一扫而空,整理好西服,桌上的白布擦掉他刚才射出的精液,掩饰好他的无能。
虞曼菲眼风扫过女婿丢在地上的抹布,靛蓝旗袍下,两条裹着丝袜的腿一夹,肥白腿肉挤出诱人的肉浪,不着痕迹地磨蹭了两下。
她抬手摇铃叫来咖啡,青丝挽到耳后,红唇勾起,眼波媚得像钩子,直直戳在钱天赐脸上:“你们钱家,五房姨太太,没一盏省油的灯。你那位额娘身边,遗老遗少扎堆,我可不敢沾腥。”
钱天赐一把抓住岳母的手,掌心滚烫,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揉捏,脸上尽是得意:“钱家再大,将来也是我的。大哥?早疯了,满脑子救国救民,一个人跑到北边,死活不知。得有六七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三个月前,老头子从岛国急吼吼叫我回国,就为让我赶紧给钱家留种,他好闭眼。”
他说得兴起,心头邪火又窜上来,伸手就想把那裹在紧绷旗袍里的淫熟身子,再捞进怀里。
“咚咚咚…”
服务员敲门声响起。
钱天赐立马松开手,正襟危坐,脸上那点急色瞬间收得干干净净。
虞曼菲端起咖啡杯,遮住嘴角那丝懊恼。
这么重要的事情,连一点儿厉害都不知道,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等门关上,她放下杯子,银匙在杯沿轻敲,一手托着香腮,眼波带着钩子,鼻息似乎也烫人:“天赐,你该不是真想让我给你生吧?”
“这事儿,你最好想都别想。弄不好,我真得小命玩完。”
虞曼菲身子往前倾了倾,旗袍领口绷得死紧,胸前的薄布丝绸,被淫熟的大奶子,挤出深深一道沟壑,脸蛋勾狐媚的笑容:“最稳当的法子,是把清秋弄过来。虽说她和你大哥情深意重,可你大哥音讯全无。只要你肯下功夫,我再帮你撩拨撩拨,是块冰,也能给你捂化了。”
钱天赐一听冷清秋,眼前就闪过那女人看他跟石头似的眼神,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你家的宝贝女儿,清北高材生,留过洋的,正眼都不瞧我这纨绔!要不是我额娘硬摁头,拿家产逼我……”
他目光黏在虞曼菲妖娆的曲线上,像饿狼盯着肥肉:“我还是馋你这一口。”
“馋我?”
虞曼菲桃花眼一挑,手指戳着他胸口:“我闺女可在你家当人质呢!”
想到女儿在苏园那深宅大院里孤零零的,心口猛地一揪。
眼看钱天赐又扑上来,她腰肢一扭躲开,单手撑住他胸膛,眼神认真起来:“天赐,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法子把清秋从苏园弄到沪上?”
钱天赐被她躲开,顺势捏住她下巴,指腹摩挲着那滑腻的肌肤,笑得邪气:“法子?那得看妈咪大人……肯出几分力气了。”
“讨厌,你个色女婿,一口一个妈咪叫人家,就想把人家按在床上啊。”
“骚岳母,好妈咪!你知道我馋了你多久吗?”
“自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把你按在身下天天肏你…”
钱天赐忍耐多时的欲火,又涌上胸口,刚刚射过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想着能在咖啡馆里,和他的骚岳母来上一次也挺刺激, 他一把抓住熟得发胀,沉甸甸有些发垂的安产臀肉,大力揉搓几下,捞着包裹在旗袍里的淫熟肉体,抱在大腿上,掌心狠狠掐进肉里,指缝间溢出丝滑柔嫩的臀肉,揉着大奶子,喘着粗气。
“讨厌,你就不能换个地方?”
岳母淫熟丰腴的诱人身子,猛地一抖,大屁股冲着他硬气的小鸡巴,骚骚的淫荡磨蹭,臀肉与奶子在他揉捏下不住地颤,喉间挤出细碎的哼声。
“不能!”
“没人敢进来……”
“咚咚咚!”
钱天赐正想再来一次,用鸡巴操进岳母湿滑的肉穴时,体验体验他期待已久的美妙感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艹!谁!?”
急着肏岳母的小鸡巴女婿,背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鸡巴也软了,兴致也无了,放开岳母,整理好西服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对着门口恨恨的骂道。
门板后,苍老谦卑的嗓音像锈刀刮骨,尖细地钻进来:“少主,是老奴。”
钱天赐一听这声,胃里直泛恶心。
又是那老阉狗海德福。
他抄起桌上的咖啡杯,狠狠砸向门,“哐当”一声,褐液飞溅。
“滚你妈的!”
这老东西准是额娘的眼线,坏他不知多少次的好事。
他啐了口唾沫,骂得更毒:“海德福,你这没卵的王八蛋,再敲一次门,老子剁了你的狗爪子!”
话没撂完,门外那公鸭嗓又黏上来:“少主,真有急事……格格让带的那个小崽子,像是断气了,又像吊着半口。”
钱天赐齿缝里挤出一个:“滚!”,眼却黏在旁边那熟媚岳母身上。
虞曼菲正抿嘴偷笑,狐媚脸蛋漾着春意,纤指翻出荷花小镜,慢悠悠抹着口红。
那丰润的唇瓣像滴血的樱桃,勾得他胯下疲软的小鸡巴,瞬间发紧。
“死了就扔乱葬岗,没死就滚远点!”
他喉结滚动,满脑子只剩岳母旗袍下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可海德福的声儿又阴魂不散:“少主,您还是瞧瞧吧……”
“操你姥姥的!”
钱天赐被岳母一记轻蔑的撇嘴,桃花眸子柔柔的一斜睨,一下激红了眼。
勾的他心痒痒的,骚岳母,再笑他孬种!
他一把扯正西服,踹门而出,点头哈腰的老胖子,抡圆胳膊。
“啪!”
一个嘴巴扇在那张白胖阉脸上,指印瞬间浮肿如蛆。
还想再扇过去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钱天赐眼角一瞥,猛地钉在了地上那小人儿身上,一条粗布裤子中间,竟可耻地、高高地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怕没有扒开裤子,破布上顶起个明显的大龟头的痕迹,就够让他心生嫉妒了。
小黑崽子就躺在咖啡馆光洁如镜的地板中央的担架上,瘦小得像个没长开的幼童。
浑身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
皮肤黝黑粗糙,活像一块刚从土里扒拉出来的炭头,偏偏还绷着一层薄薄的人皮。
身上那件钱家最下等仆役的破旧衣服,在法租界这间奢华咖啡馆的金碧辉煌里,扎眼得如同一个丑陋的疮疤。
那张脸,更是丑得让人倒胃。
又黑又瘦,阴郁的三角眼,一个塌得几乎看不见的鼻子,偏偏鼻头又红又肿,像个熟烂的酒糟瘤子,刺眼地戳在那里。
咧到耳根的大嘴活脱脱一张蛤蟆嘴,此刻正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懂的土话,怪词。
瞧着,不知道是从哪个穷乡僻壤的土坷垃里,刨出来的小黑崽子!
钱天赐心里啐了一口。
据说是老头子那个挡了子弹死掉的保镖的儿子,硬攀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关系,算起来竟和自己同辈!
老头子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看中了这么一根风吹就倒的豆芽菜?
站起来还没自己大腿高。
浑身上下,从脸到脚,没一处能入眼的东西!
居然就被老头子收作了过继子?
更让他憋屈到吐血的是,他那向来眼高于顶的额娘,竟也点了头,非让他把这黑炭头带在身边,还得对外宣称是亲胞弟?
就这?就这玩意儿?轻飘飘的没几两肉,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又矮又小又黑又丑的东西!
配当他钱天赐的胞弟?
呸!
那顶在破裤子上的巨大帐篷,极为粗壮雄厚的大鸡巴,在钱天赐眼里更是火上浇油。
一股无名邪火直冲脑门。
“没死透就赶紧抬走!别在这儿碍眼!”
钱天赐冲着老太监海德福极其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这黑崽子不仅丑得碍眼,还坏了他的好事,简直是晦气到家了!
鸡巴最起码有他二倍多!
羡慕,嫉妒,恨!
没一刀切下,都算他心慈手软。
“老子,日你祖宗!”
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胡言乱语的小黑崽子,猛得从地上弹起,大叫一声。
“你们…”
“拍电影呢?”
小黑崽子,睁开丑丑的三角眼,看看帅气英俊的钱天赐,又看看穿着一身唐装管家打扮的海德福,你看看大大的蛤蟆,脸上的雀斑也跟着抽动。
“那个…”
钱天赐想喊小黑崽子的名字,话到嘴边,却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事,就赶紧滚。别再烦我。”
“土生,给少主磕个头。”
海德福伸手要去拽钱土生,胖脸上堆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钱土生的黑脸,闪过一丝异色。
这小黑崽子,神态气质,果然跟原来不一样了?
“不用…”
钱天赐根本不差一个小黑崽子道歉,只盼赶走碍事的两人,下一秒,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眼睛瞬间瞪大。
钱土生适应了周围环境后,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突然一把将自己的粗布裤子扯掉。
“嘶!”
“啊!”
钱天赐刚看着那个来回弹动的粗硬,在小崽子的跨间上下晃出一道道棍,刚到香一口冷气,身后岳母的惊呼声就响了起来。
“不错,不错!”
“有这根大鸡巴……”
钱土生枯枯瘦瘦的小手,掌心裹住那根粗硕的大黑鸡巴,指腹按下去试试硬度,青筋虬结盘绕,绷得铁硬,雄壮得骇人。
五指勉强合拢也只圈住半截,大肉棒鼓胀的尺寸,也惊人的很。
小手反复丈量好几扎,从根到顶,最少二十厘米开外,才触到顶端那颗沉甸甸、油亮乌黑的鹅蛋形大龟头。
又托了托底下悬垂的两颗饱实圆卵,沉甸甸的大睾丸,手感更让他呼吸发沉,分量足得心头发烫,豪气顿生时,一道甜甜腻腻的惊呼,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去,极品肉…”
钱土生正想细细打量虞曼菲,淫熟诱人,勾得他大鸡巴瞬间又硬了几分的肉体,钱天赐横栏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当心你的狗眼!”
钱土生那张黑黢黢、布满雀斑的小脸仰着,一对三角眼撞上钱天赐刀子似的目光,冰得他一个激灵。
两辈子的记忆在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终于让他想起,凭上辈子“见识”,眼前这位豪门大族的贵公子,就是他上辈子玩弄了不多少个的重度绿帽癖患者!
自以为是,有着显贵的身份,一脸傲气,身边极品肉便环绕,裤裆里的小鸡巴,又短又小,性无能。
不过,有一说一。
他岳母那身淫熟的骚肉,调教好后,肏起来绝对够劲儿!
钱土生蛤蟆嘴一咧,脸上的雀斑也跟着抖了抖,涎着脸笑:“三哥,瞪我干啥?怪吓人的。”
“滚!”
钱天赐一个字砸过来,推着还在发呆的虞曼菲,闪身进屋,“砰”一声,门板差点拍钱土生脸上。
门外廊下。
“土生,缓过劲儿了?”
尖细尖细的公鸭嗓,再次响起。
钱土生一扭头,正对上老太监海德福那双毒钩子似的眼,仿佛要把他里外扒个干净,赶紧咧开标志性的大蛤蟆嘴,挤出一丝干笑:“嗯呐,海伯,没事儿!”
“我从乡下刚上来,水土不服折腾的。贱命一条,抗造!”
他手忙脚乱地提好松垮的粗布裤子,系紧腰带,傻笑里藏着心慌。
海德福圆润的三层下巴,微一点,浑浊的眼珠子往那扇紧闭的门溜了一圈,压着嗓子,话里有话:“格格交代的事……没忘吧?”
“呃……”
钱土生脑子一卡壳,记忆深处猛地炸开一幅画面:深宅幽堂里,紫檀嵌金的凤椅上,端坐着一个女人。一张鹅蛋脸,冷得像腊月冻瓷,没半点笑纹。高髻堆云,插着一支金凤步摇,朱翠乱颤。一身彩凤纹的紧身旗袍,裹出山峦起伏的身段,大奶鼓胀,又圆又大,肥美高耸,像在旗袍塞了两个大西瓜。小腰细得,一把就能掐断似的,压在凳面上的美臀又肥又翘,两条裹着透肉黑丝的长腿优雅地叠成二郎腿,纤美丝足勾着只高跟鞋,悬在半空。一只戴了两条黄金雕花指护的玉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垂着丹凤眼,居高临下,冷冷扫视着跪在地上、属于“钱土生前身,原本懦弱木讷的躯壳。
“忘了?!”
海德福尖细的调门陡然拔高,像铁片刮过瓷碗。
“没!没忘!”
钱土生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蛤蟆嘴咧得更开,朝着自己指了指:“旁的不好吹,收拾个憋坏了的熟娘们儿?手拿把攥!”
他下巴一扬,满脸雀斑都在嘚瑟,眼神还故意往自己裤裆那儿引了引。
“嗯。”
海德福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转过裹在酱色团花绸唐装里的矮胖身子,扶了扶特的瓜皮帽,只把尖细的嗓音甩到身后:“最好说到做到。给你一个月。旁的事,我兜着。”
“还有。”
他补了一句,声音更冷:“管住嘴。少主那儿,露馅前,一个字都不许透!”
“你……”
钱土生突然胳膊一伸,热乎乎地搭上海德福瘦削的肩头,搂着惊愕的老太监往楼下走,大嘴咧到耳根,“哎,海伯,如今鹰酱那边,大总管换谁了?还有……慈昭那老虔婆,蹬腿了没?”
“放肆!!”
海德福像被滚油烫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矮胖身子猛地一蹦,踉跄着差点滚下楼梯。
他面无人色,朝着西北方向“咚咚”磕头,嘴里胡乱念叨:“佛爷恕罪!佛爷恕罪啊!”
钱土生刚想往楼梯下溜,海德福已阴沉着脸逼到眼前,白胖的手爪鹰钩似的张开,直朝他脖子掐来。
钱土生脸上的雀斑一哆嗦,突然指向海德福身后,大叫:“快看!”
“跪下!”
海德福哪会吃这套小儿把戏,胖手铁钳般扣住他肩胛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静姝格格,吉祥!”
钱土生那张黑丑脸瞬间堆满谄笑,膝盖一软就要往下出溜。
海德福单手死死钳着他,胖脸上浮起讥诮的冷笑:“小兔崽子,拿格格唬我?你还嫩……”
“德福。”
一个声音响起。
像冰泉落玉盘,清泠泠的,却又带着沉甸甸的威压,字字砸在人心坎上。
海德福浑身肥肉一颤,膝盖骨“咔”一声软了,慌忙扶正头上的瓜皮小帽。
矮胖的身子竟灵活得像上了油的陀螺,“唰”地原地旋了半圈,扑通跪倒,额头触地,尖声高喊:“老奴——恭迎格格!”
廊下的光线骤然一暗。
法租界高档的咖啡厅门口,一道高挑的身影立在那里。幽暗中,她旗袍上金线绣的彩凤纹路,闪着冷冷的微光。
钱土生跪在地上,脖子梗着,硬生生抬起头。
那张鹅蛋脸依旧白得像上好的细瓷,可寒气比记忆里更重。那双丹凤眼扫下来,眼珠子像结了霜的琉璃珠,冻得周遭的空气都僵住了。
高跟鞋踩着咖啡厅的木地板上,“咚、咚、咚”,一步一响,敲在人心尖上。
彩凤旗袍裹着的身子,随着猫步摇曳生姿,高高盘起发髻的金步摇凤钗,哗哗翠响,胸前饱满大奶子的弧度,夸张的隆起,一对大如西瓜的奶球,一上一下,踮起让人口干舌燥的乳波,咖啡厅里瞬间想起男人们吞口水的声音,细腰下丰臀款摆,微微荡起的一抹弧线更是诱人,开叉处,一大截裹着透肉黑丝的长腿若隐若现,钩子似的勾着钱土生的魂。
一只玉手,戴着精致细长的黄金缕空指套,越发显得手指纤纤如葱管。
这手,轻轻搭在身旁一个小丫头的发顶——那小丫头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跟着黑丝玉足下漆皮高跟鞋的脚步,小心翼翼的挪动。
纳兰静姝停在了钱土生面前。
她微微垂着眸子,密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轻轻一眨,那冰冷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撞上了地上钱土生那张看傻了的丑黑脸。
“呵……”
一声轻笑,珠落玉盘般清脆,却淬着冰碴子。白玉无暇的脸蛋绷着,透着一股子庙里菩萨似的、不容亵渎的庄严。
海德福跪伏在旁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他杵在地上的额头微微抬起一丝缝隙。
这一眼,差点把他魂吓飞!
只见那跪在地上的钱土生,干瘦黑小,缩得像只耗子。
他怎么敢梗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格格的脸上、胸前、臀丘、丝腿、玉足上,来回打量。
更要命的是!
那身松垮的粗布裤子裆部,鼓起一个极其夸张、轮廓分明的硕大帐篷!
刺眼地顶在那里!
简直有辱格格的凤眸!
“大胆!!!”
白胖老太监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屁股,尖叫着从地上弹起来!
他胖脸上的肉都在哆嗦,一巴掌带着风声,就要朝钱土生那颗不知死活的脑袋拍下去。
与此同时,一阵男人们的惨嚎。
“你们,你们,凭什么打人?!”
纳兰静姝脸上闪过一丝没落,清脆悦耳,环佩叮咚,悠悠一叹:“住手吧,这是家里。”
“你俩,陪本…”
“跟我上去。”
纳兰静姝压掉随口的自称,眼尾细长的丹眸子,垂眼看着对她嘿嘿傻笑的钱土生、仰头看向二楼,余光扫着在粗布裤子里一蹦一跳的碍眼大肉棒,那只带着细长精致黄金缕空指护的玉手,自然的搭在海德福,抬起的胳膊上,黑丝长腿迈动向着咖啡厅的二楼包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