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我和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好像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让我娘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
今晚我娘不可能再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我娘和阿敏睡一间。我娘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音,猜豹头又跑到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我娘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她的衣服。
只听我娘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骂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被全村人抓着要浸猪笼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让你那骚儿子们掰开你的逼给老子看,操你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现在给老子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信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我娘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我娘袒露出的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我娘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呀……”我娘低叫一声,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那对刚刚才被豹头吸吮过的巨乳,又饱胀地弹了出来,两颗奶头被冷风一激,立刻瞪得圆圆的,像两颗受惊的黑葡萄。
我娘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我娘被剥得精光。
豹头松开我娘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我娘将手抱在胸前,想遮住那对硕大的奶子,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我娘身上,我娘“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我娘白生生的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我娘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我的耳边传来我娘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
豹头今晚对我娘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但是,我没有走。
那股滔天的怒火,非但没有让我转身离开,反而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将我死死地钉在了门缝前。
我的眼睛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布满血丝,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屋内的景象。
我想看,我想把这一切都刻在脑子里,刻在骨头上。
我要记住这个叫豹头的男人对我娘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千倍、万倍地偿还!
屋子里,豹头正像一头占山为王的野兽,肆意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
他把我娘翻了个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那对硕大雪白的屁股就这么高高地撅着,正对着门口的我。
我娘的啜泣声已经变得微弱,她的身体在豹头粗暴的动作下,像风中的残烛一样微微颤抖。
但豹头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似乎对单纯的插入感到了厌倦。
他从我娘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他抓住了我娘那对因为跪趴姿势而垂荡下来的、硕大无朋的奶子。
“妈的,还是这对宝贝儿最带劲!”他粗俗地骂了一句,然后一头就埋了进去。
他不像我爹,也不像我,甚至不像卢库那样,带着一种对食物的渴望去吸吮。
豹头的动作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蹂躏和征服欲。
他张开大嘴,一口就咬住了我娘那根已经红肿的奶头,用牙齿狠狠地厮磨着。
“啊……!”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蹿。
这声惨叫非但没有让豹头停下,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边用牙齿啃咬、撕扯着那肥嫩的奶头,一边用舌头疯狂地卷动,将大股大股的奶水吸入腹中。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另一只奶子,像是在揉捏一块没有生命的肉块,拼命地挤压。
雪白的乳汁从被他蹂躏的奶头里喷射而出,溅了他满脸。
“哈哈哈!好奶!好骚的娘们儿!”他含糊不清地狂笑着,那笑声里充满了残忍和得意。
我娘的身体因为剧痛和羞辱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被豹头死死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
那对曾经给我带来无限温暖和慰藉的奶子,此刻正在遭受着最残忍的酷刑。
我看到,我娘那原本黑紫色的奶头,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和乳白色的奶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豹头的嘴角流下,那景象,宛如地狱。
我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我的小鸡巴早已在愤怒和一种变态的兴奋中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一边在心里发誓要杀了这个畜生,一边却又控制不住地被眼前这残酷而又淫靡的景象所刺激。
我悄悄地解开裤子,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
“阿敏!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给老子滚过来!”豹头一边吸着奶,一边扭头冲着床角吼道。
缩在床角的阿敏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挪了过来。她看着眼前血腥而又淫荡的一幕,脸色惨白,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跪下!给老子把这骚货的逼舔干净了!”豹头指着我娘那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淫水的穴口,命令道。
阿敏犹豫了一下,但在豹头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她还是屈服了。
她跪在我娘的身后,看着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凌乱的黑森林,以及那红肿不堪、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她咽了口唾沫。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粉红色的舌头。
“啊……不……不要……”我娘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想夹紧双腿,但豹头死死地按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阿敏的舌头,就这样,探入了我娘的身体。
那是一种缓慢而又仔细的舔舐。
阿敏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我娘每一道阴唇的褶皱,将那些混合着汗水和屈辱的淫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我娘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抗拒,慢慢地变得瘫软下来。
她的啜泣声也渐渐变了调,带上了一丝难耐的呻吟。
豹头在我娘的奶子上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嘴角的鲜血和奶水显得格外刺眼。
“怎么样?这骚货的骚水味道不错吧?”他问阿敏。
阿敏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谄媚的、病态的潮红。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满我娘淫水的嘴唇,讨好地笑道:“豹大爷,贞娘姐姐的……味道好甜……奴家还想喝……”
“哈哈哈哈!那就给老子喝个够!”豹头狂笑着,再次埋头到我娘的奶子上,开始新一轮的啃咬和吸吮。
阿敏得到了允许,便更加卖力起来。
她的舌头变得灵巧而又大胆,她不再满足于舔舐外部,而是试探着将舌尖探入那深不见底的穴口。
我娘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从穴心喷涌而出。
阿敏像找到了宝藏,她贪婪地吞咽着,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她喝了好多,好多我娘的淫水,直到她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豹大爷……”阿敏终于抬起头,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说道,“可以了……贞娘姐姐的骚逼洞里,已经足够滑了……可以插您的大鸡巴了……”
“哈哈哈!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快活!”
豹头吐出我娘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奶头,然后挺起他那根粗壮的、沾满了奶水和口水的驴鞭,对准我娘那被阿敏舔得水淋淋的穴口,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啊……!”
这一次,我娘的惨叫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
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瞬间就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我甚至觉得,那根东西已经捅穿了她的子宫,顶到了她的心脏。
豹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一边享受着我娘那名器“螺旋吸”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又重新咬住了我娘的奶头。
他像是要在我娘的身体上,同时进行一场吞噬和占有的盛宴。
奶水、淫水、汗水、血水,四处飞溅。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浓郁的、令人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腥臊味。
我娘的惨叫变成了哀嚎,哀嚎又变成了求饶。
“不……不要了……求求你……豹大爷……我受不了了……啊……”
但这些声音,却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得豹头更加兴奋。
他的动作更加疯狂、更加暴虐。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我娘的身体里横冲直闯,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散。
旁边的阿敏,看着这幅活春宫,早已是淫性大发。
她褪下自己的裤子,跪坐在地上,用手指疯狂地抠弄着自己的骚逼,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豹头那根在我娘体内进出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终于,她忍不住了。
她爬到床边,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逼,主动送到了豹头的嘴边,哀求道:“豹大爷……求求您……也舔舔奴家的……奴家……奴家快受不了了……”
豹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是对这种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感到不屑。
但他还是吐出了我娘的奶头,然后张开那张沾满了我娘鲜血和奶水的大嘴,一口含住了阿敏的阴蒂。
“啊……!好舒服……豹大爷……你好厉害……”阿敏立刻发出了浪到骨子里的呻吟声。
于是,一副更加荒诞、更加淫乱的景象出现了。豹头在我娘的身体里疯狂地冲刺着,嘴里却在舔吮着另一个女人的骚逼。
我再也忍不住了。
在豹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将他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我娘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在阿敏被舔得浑身抽搐,高潮的淫水喷了豹头一脸的那一刻,我也握着自己的小鸡巴,将我那充满了愤怒、屈辱和变态快感的精液,射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射完精后,豹头并没有立刻从我娘身上下来。
他像是意犹未尽,又像是为了发泄最后的兽欲,他竟然张开大嘴,将我娘那两颗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大奶头,一并咬入了嘴里!
“啊……!!”
我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绝望到极点的惨嚎。
大股大股的奶水,混合着鲜血,从豹头的嘴角喷涌而出。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奶……”我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继续求饶着。
但我知道,这场地狱般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被她巧手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豹头不让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还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着。
倒是阿敏好像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对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我娘看着狗毛和我,走过来帮忙。
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我娘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我娘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我娘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着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我娘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
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我娘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乐气氛。
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
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裸露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完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我娘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乱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难堪的样子。
我娘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像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色狼。”
我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像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我娘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我娘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我娘一起站好队形。由于担心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
当然,大饱眼福的又是我啦。我的个头已经长到我娘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她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
我娘的屁股露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
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屁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里面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的屁股,跟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过的路线,则一点儿也没有记住。
进了演武堂,里面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
看到狗毛带着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妈也带来啦?” “狗毛,你奶妈的奶好喝吗?” “哟嘿,狗毛,你奶妈怎么还穿开裆裤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挡,却还是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目光。
“嘻嘻嘻……” “哈哈哈……” 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
我娘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紧找了张凳子,让我娘坐下。
接着我脱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举动,明白过来,赶忙也将衣服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俩把衣服塞给我娘,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我娘的眼圈有点发红,她答应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
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的阴毛做着亲密接触,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乐。
我和狗毛热着身,狗毛这厮还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
他得意地冲着妈嘿嘿笑着,好像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我娘微微笑着,看着狗毛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毛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害怕,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和我两个生人,也不以为意。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兵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觉得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
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儿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
偷眼望着妈,却见她正盯着狗毛在那边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导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法门,我走起来才觉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我娘身边地地板上。
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
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我娘吃一个馒头,我和狗毛分一个,我娘坚决不肯,都要生气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毛啃着馒头,看着我娘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像瞥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毛都累得够呛,妈用毛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下山。
这回我被狗毛逼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毛在后面大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回头看,听着妈和狗毛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
我和狗毛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我娘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我娘穿着开裆裤的样子比她不穿裤子还诱人,豹头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冲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里面看。
只见我娘惊惶地躲闪着,被逼到了墙角。
豹头伸手去摸妈的奶子,我娘将手去挡。
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暴露在外面的阴户。
我娘哀叫了一声,无奈下阴已经落在豹头手中。
豹头见戏耍了妈这一记,感到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骚穴露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暖和。”
我娘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揉捏。
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体随着豹头一下下的冲击上下动着。
但豹头这次似乎没能从我娘身上得到满足,他草草地射了精,然后把我娘推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吃饭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得意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垂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还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看见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吃饭,垂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丑恶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毛他们一块挤去!”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
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毛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我娘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我娘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毛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
“狗毛,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
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我娘盖好。
狗毛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说是燕七给他做的,还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意,爱不释手。
我娘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去了!” 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我娘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我娘充饥。
即使在饥饿中,我娘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我娘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我娘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
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我娘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觉得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我娘由于采取蹲姿,开裆裤向两边分开,几乎将我娘的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
我娘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分裂开着。
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我娘的屁股突出两个明显的臀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我娘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
可能是腿蹲麻了,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我娘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我娘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我娘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我娘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我娘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我娘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我娘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
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鸡鸡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我娘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我娘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我娘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
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我娘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我娘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我娘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我娘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我娘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我娘怀里,一人含着一只奶头,贪婪地吸吮着奶水。
我娘的身上只穿着单衫,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对硕大滚烫的奶子在我怀里跳动,浓郁的奶香和骚香混合在一起,让我心中一片安宁。
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