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段我和我娘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生活虽苦,但有我和狗毛护着,倒也过得下去。
豹头虽然时常对我娘动手动脚,甚至在厨房里就扒下她的裤子干那事,但多数时候,我娘那对喷薄欲出的奶子,还是归我和狗毛所有。
由于我在我娘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我戴着的人皮面具被她认出来,不像狗毛那般肆无忌惮地刻意巴结我娘,天天变着法地讨她欢心。
慢慢地,我娘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了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
这是山寨的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山寨里半大的小子们开苞成年。
规矩是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那些小子们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豹头当然将不听话的我娘献了出去。在阿敏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和玉娘无奈的叹息声中,我娘默默地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跟着我们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我们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成人礼。
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美丽的我娘,在她的身上,完成自己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决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大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哪个头目愿意将自己的妻妾贡献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些丫鬟大都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色。
她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则含羞带怯,偷眼打量着眼前这群半大的小子。
我娘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还是很快便发现妈穿的是开裆裤了。
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离开了妈一些距离,并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好像在表示她们和妈有些不同。
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我娘也显得那么孤独。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我娘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淫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脱光衣服。
一些已经经历过山寨成人礼的女子们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很快顺从地脱光了衣服。
有些头一次来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面前裸着身子,待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脱衣服。
“有谁不服从的,别怪我按山寨的规矩惩处了。”鹿千幻阴阳怪气地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子也跟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理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饱满的奶子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我娘身上。
我娘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脱了。
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奶子,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还是又一次欣赏到我娘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我娘没法遮掩她的奶子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我娘全裸的身体。
我娘悬钟般的奶子低垂着,两颗大大、黑黑的奶头无辜地圆睁着,像是在寻找可以喂养的嘴唇。
但最令我着迷的还是我娘臀部和大腿之间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我娘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奶子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我娘的奶头恰好点缀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下面是丰坠的弧形,构成了妈成熟妇人奶子完美的形状。
我看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比妈年轻,但身材跟妈没法比。
原本自傲的双峰和我娘的比起来就像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我娘。
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子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待会的猎物。
我看见狗毛也正盯着我娘的奶子,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娘的裸体,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我娘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 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
这些女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我娘走去。
小子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毛还是喜欢他的大奶妈。”、“他奶妈的奶子可真大。”、“不光是奶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我娘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
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
狗毛用红绸带将我娘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我娘的腰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我娘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阴毛。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我娘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内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过程中,其他的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
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
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
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留着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
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
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我娘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
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
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我娘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奸,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想这头淫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态的淫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
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体挑选完毕之后,集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我娘在前面就被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娘是天足。
我认得我娘的脚拇趾,我娘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的脚。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我娘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我娘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
我娘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
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我娘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
我听到我娘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带着淫笑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我娘现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子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我娘的髋部。
我娘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逼到了墙上。
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我娘的裸体,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我娘的裸足,可能我娘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我娘绷直的脚背,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我娘细长的脚趾,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
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我娘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我娘的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
我将她们一根根舔干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我娘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我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我娘丰厚的大阴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里面的秘处。
小阴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
我娘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我娘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屁的成人礼仪式,才让我娘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我娘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骚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的阴门。
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蜜穴的颤动。
舔了十几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我娘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我娘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我娘的小肉芽。
我娘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
我娘“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按住我娘的髋部,不让她逃避。
灵巧的舌尖对我娘的小豆豆紧追不舍,我娘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我娘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我娘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我娘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主动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我娘的闷骚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我娘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我娘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
我娘的穴口淌出了一丝粘稠的、带着骚味的淫水。
我还不知道我娘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骑上了我娘的大腿,她那幽深的、流淌着淫液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我娘腰上系的红绸带,好像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
我娘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我娘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我娘的姿势就像她将自己的阴部呈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阵自豪,好像站在了云端。
我将充血的小鸡鸡在我娘的阴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噗嗤”一声,一头扎入我娘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绷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我娘的美穴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我娘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觉得她的穴内很宽敞,但马上,我娘小穴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小鸡鸡,将我的小鸡鸡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断冲刺着,力图探索我娘穴内更深的奥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鸡鸡太短小。
我想起了卢库的大肉棒,不由得咬牙切齿,我娘这么美好的阴户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
突然我看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裤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肉棍手淫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抽送了几下,终于将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我娘的体内。
我娘轻哼了几声,默默地承受了这滩滚烫的阳精。
射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我娘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好处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我娘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是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鸡鸡像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
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鸡鸡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
这是我的小鸡鸡吗?
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我娘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我娘两膝分开,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
她挪动着臀部,热蒸蒸的阴户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鸡鸡更加兴奋。
我赶忙扶住我的鸡巴,小鸡鸡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我娘的穴口终于对准了我的小龟头。
她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扭着臀部。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小鸡鸡会比刚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刚才是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蜜穴被粗大的鸡巴撑开了。
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奸,身后好像还有一个人将鸡巴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淫乱的黑潮涌上了我娘的头部,将她淹没。
我娘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毁灭吧。
我娘叠声娇吟着,激烈地上下耸动着臀部。
我娘茂密的阴毛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欲火中烧。
我终于知道我娘的黑森林般阴毛不仅仅好看,而且这把毛刷子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
我的小鸡鸡在我娘绽放的美穴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我娘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紧用双手撑住我娘的奶子。
我娘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
我娘的套弄让我的小鸡鸡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那根被春药催得又粗又硬的鸡巴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牢牢地定在她身体的中央,调控着她身体的平衡。
但这根“神针”终究不是死物,它有自己的意志,有自己的渴望。在我娘那“螺旋吸”名器的反复吮吸和套弄下,它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噢……噢……”我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我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疯狂地向上挺动我的腰。
我的每一次向上猛顶,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捅穿。那根因为春药而变得异常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她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我娘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攻击刺激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
她原本因为双手被缚而向前倾倒的身体,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她不再需要我的手臂支撑,而是用一种惊人的核心力量,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她低头看着我,那双原本因为情欲而迷离的星眸,此刻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既妖媚又挑衅的笑容。
“好……好儿子……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让娘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她的话语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周围那些女人的惊呼、小子们的叫嚷,甚至连鹿千幻那猥琐的喘息声,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娘那张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扭曲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和她那句充满了乱伦暗示的、淫荡入骨的鼓励。
我的理智彻底被烧断了。
“啊啊啊啊……!”我狂吼着,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开始在我娘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
“砰!砰!砰!”
我们两人的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发出沉闷而又响亮的声响。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让整个大厅都为之震动。
我娘也彻底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用最高亢、最淫荡的呻吟来回应我的每一次冲撞。
“噢……好舒服……虎子……你真棒……比娘之前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棒……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对……”
我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肌肤,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那张小嘴,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贪婪地吮吸着、吞噬着我的鸡巴。
但我不再满足于此。我的双手,像两只饥渴的猛禽,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那对随着我们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硕大无朋的奶子。
“嗯!”我娘的呻吟声猛地一顿,随即变得更加急促。
我的手掌是如此之大,却依然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惊人的丰盈。
我能感觉到掌心里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能感觉到那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的温度。
我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抓捏、揉搓着。
我娘那对圣洁的、哺育我长大的奶子,在我的蹂躏下,变成了两团可以任意塑形的白面团。
我将它们捏成圆的、扁的,甚至将它们挤压在一起,让两颗早已挺得像石头一样硬的奶头互相摩擦。
“啊……疼……虎子……轻点……”我娘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但这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最动听的催情曲。
我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我用指甲掐着她奶子上的嫩肉,用指关节顶着她的乳根。终于,那对被我疯狂蹂躏的奶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噗!噗!”
两股强劲的、乳白色的水柱,从那两颗被我挤压得快要变形的奶头里,猛地喷射而出!
温热的奶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就将我们两个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
不仅如此,就连周围那些离得近的女人和小子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奶水暴雨”给波及了。
“啊!什么东西!”
“是奶!是那个大奶女人的奶!”
“天哪!好大的奶味!”
整个大厅瞬间就充满了浓郁的、甜腻的奶香味。
那味道,比最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也比最猛烈的春药还要催情。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观望的女人和小子们,闻到这股味道,一个个都像是被勾了魂,再也顾不上羞耻,纷纷开始了自己的“成人礼”。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变成了淫欲的海洋。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响乐。
而我和我娘,就是这场淫乱盛宴的中心。
我被这浓郁的奶香刺激得更加疯狂。
我一边维持着疯狂抽插的频率,一边低下头,张开嘴,轮流地、贪婪地吃着我娘那两只还在不断喷射着奶水的奶子。
“咕咚!咕咚!”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这是我的奶,是我从出生起就赖以为生的食粮!今天,我要把它全部讨回来!
我娘的奶水实在是太丰沛了。
我这张嘴根本就吃不过来。
大量的奶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和我们身上的汗水、淫水混合在一起,将我们身下的席子都浸透了。
吃着吃着,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
我猛地抬起头,然后张开我那因为兴奋而显得异常巨大的嘴,竟然一口将我娘那两颗因为被吸吮而变得更加粗壮、更加坚挺的大奶头,一并含入了嘴里!
“唔……!”
这一次,我娘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一声类似于被噎住的、痛苦而又满足的闷哼。
我的口腔瞬间就被那两根粗壮的肉柱给填满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嘴里,还在微微地跳动,还在不断地向外分泌着甘甜的乳汁。
我无法呼吸,但我不在乎。
我闭上眼睛,用尽我平生最大的力气,开始疯狂地吮吸、吞咽。
我的舌头,我的牙齿,我的整个口腔,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这两根哺育我长大的生命之源,表达着我最深沉的、也最变态的爱意。
我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双腿死死地盘住我的腰,屁股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上下耸动,体内的那张小嘴也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绞杀着、吮吸着我的鸡巴。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的嘴里,是母亲的奶头;我的身下,是母亲的阴道。
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生命的最初,回到了那个还在母亲子宫里、与她血脉相连、不分彼此的混沌状态。
就在我即将迷失在这种极致的、乱伦的快感中时,我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我娘微弱的、带着颤抖和不确定的声音。
“金……金娃……是你吗……我的儿……”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吮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嘴巴离开了那两对滚烫的奶头。
我看着我娘,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迷茫、痛苦、挣扎,以及一丝……一丝几乎要溢出来的、病态的期待。
在这一刻,我几乎就要承认了。
但是,鹿千幻那张阴险的脸,突然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行,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我和我娘就都完了!
“不,我不是。”我用一种冰冷的、陌生的声音回答道,“我叫虎子。你的儿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我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扎进了我娘的心里。
我看到她眼中的那丝期待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代的是无尽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呵……呵呵……是啊……死了……早就死了……”她喃喃自语着,像是疯了一样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哭还要难听。
但就在我以为她会就此崩溃的时候,她却突然用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用力的姿态,重新开始套弄我的鸡巴。她的眼神变了,变得空洞而又火热。
“对!你不是我的金娃!我的金娃才不会这么粗鲁!我的金娃才不会这么坏!”她尖叫着,“你是个坏蛋!是个强奸犯!你弄疼我了!你把我娘俩的奶都给吸干了!我要……我要把你榨干!把你吸成人干!”
这番对话,像是一把干柴,投入了我们两人情欲的烈火之中。
我娘的奶水和淫水,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地喷涌而出。
我的鸡巴在她那紧致、湿滑、滚烫的骚逼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要被融化掉一般的快感。
突然我娘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股阴精兜头灌在我的小鸡鸡上。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小鸡鸡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射精了。
我娘被我的阳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
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几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
我伸出双臂,扶着妈,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我娘一块下山。
好一会儿我娘才出来。狗毛看到我娘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事。
狗毛垂头丧气;我娘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得意洋洋,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我娘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
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还是转而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