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寒风如同钝刀般刮过车窗,将玻璃表面凝结的冰霜雕刻出蕨类植物般的精致纹路。
路明非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发白。
防弹越野车的内饰散发着真皮和加热器共同作用下的暖意,与车窗外零下三十度的极寒形成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后视镜里,零靠窗小憩,白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晃动。
她怀孕四个月的小腹已经显露出圆润的弧度,在羊绒连衣裙下勾勒出温柔的曲线。
绘梨衣则枕在零的肩头,绯红长发与零的白金发丝交织在一起,宛如朝霞与初雪的交融。
她六个月的身孕更为明显,双手无意识地护在腹前,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守护其中的生命。
“Sakura,我们快到了吗?”绘梨衣忽然醒来,用带着软糯口音的日语轻声问道。她的眸子望向窗外,被一望无际的雪原映得发亮。
路明非瞥了一眼导航:“快到新西伯利亚了,不过…”他的声音顿了顿,“我们稍微绕点路。”
零不知何时也已醒来,湖蓝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路明非的侧脸。
一种莫名的牵引力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路明非的心头。他转动方向盘,越野车偏离主干道,驶上一条被积雪覆盖的次级公路。
“明非想去哪里?”绘梨衣好奇地向前倾身,安全带温柔地绕过她隆起的腹部。
路明非沉吟片刻,目光掠过远处地平线上若隐若现的山峦轮廓:“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越往北行,景色越发荒凉。
白桦林如同森白的骸骨矗立在雪原上,枝桠间堆积的雪块偶尔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废弃的集体农庄散落在道路两旁,破损的镰刀锤子标志在风雪侵蚀下褪色剥落,仿佛一个个被遗忘时代的墓碑。
零的呼吸忽然轻微地急促起来。
她认出了这片土地——虽然道路已经拓宽铺平,远处的山峦轮廓却与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那个圣诞夜的寒风似乎穿越了二十余年的时光,再次刺痛她的面颊。
“祖国母亲在召唤”的雕塑原本应该矗立在前方的山岗上,钢铁制成的女性形象高举长剑,指向莫斯科的方向。
那是苏联时代的象征之一,它沉默地守望这片雪原。
但当他们的车辆驶近时,山岗上空空如也,只剩下雕塑基座的残骸如同伤口般裸露在雪地中。
“它不见了…”零轻声自语,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路明非放缓车速,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清晰地记得站在这个山坡上的感觉——寒风如何撕扯着风衣下摆,雪花如何在雕塑的剑尖上积聚。
“继续往前走吧。”零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稍高半度,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
路明非点点头,越野车继续在积雪的道路上行驶。
转过一个弯道后,小镇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
与记忆中破败的景象不同,如今的小镇显然经过了重新规划和发展。
新建的房屋沿着道路两侧排列,屋顶上积着厚厚的白雪,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
但真正让零屏住呼吸的,是那座坐落在小镇入口处的温泉旅馆。
它比记忆中的规模大了数倍,传统的俄式木结构建筑与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巧妙结合,既保留了传统风格,又增添了现代设施的舒适感。
主楼高三层,两侧延伸出裙楼,屋顶上竖着精致的风向标,在寒风中微微转动。
旅馆门口悬挂着传统的俄罗斯灯笼,暖黄色的光芒在渐暗的天色中如同指引旅人的灯塔。
最引人注目的是旅馆门前立着的一尊雕塑——那正是曾经挂在旅馆墙上的那枚鎏金镰刀锤子勋章,被放大数倍后用青铜重塑,基座上刻着一行字:“纪念那些不应被遗忘的岁月”。
“它居然还在这里…”零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湖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波澜。
路明非将车停靠在旅馆前的停车场,熄火后车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窗外风雪的呼啸和引擎冷却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绘梨衣好奇地打量着旅馆的外观:“好漂亮的地方,明非怎么知道这里的?”
路明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他最终选择了坦白,转头看向零,“要进去看看吗?”
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停留在旅馆大门上,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黑色风衣的少年领着她推开这扇门。
就在这时,旅馆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传统俄罗斯服饰的中年女性走了出来。
她金发挽成优雅的发髻,眼角虽然有了细纹,但身姿依然挺拔,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精明与干练。
当她看到路明非时,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的上帝…”她捂住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是…是您吗?”
路明非困惑地眨了眨眼:“我们…认识吗?”
女性快步上前,不顾地上的积雪,几乎是小跑着来到车旁。
她仔细端详着路明非的脸,然后目光转向从车上下来的零,当看到零显怀的孕肚时,她的眼中闪过更加复杂的情感——惊讶、喜悦,还有难以言喻的怀念。
“我当然认识您。不,应该说-我怎么会忘记您呢?”她的俄语带着明显的法语口音,但流畅而自然,“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脸。”她的目光转向零,“还有这位小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得令人惊叹。”
零静静地站在雪地中,寒风吹起她的白金长发,如同雪原上的精灵。
她凝视着女性的面容,从那双蓝色的眼睛和依然清晰的五官轮廓中,找到了记忆中那个少女的影子。
“伊琳娜?”零轻声问道,声音几乎被风雪声吞没。
女性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的细纹因此而加深:“是的!是我!伊琳娜·伊万诺娃!”她激动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拥抱零,但看着零的孕肚又顾虑地停下动作,“母亲和我…我们从未停止过感谢您二位。那天晚上是您改变了我们的一生。”
路明非恍然大悟——记忆如同翻开的书页,清晰地呈现出那个夜晚的景象:惶恐的老板娘,被推出来的少女,还有那叠崭新的美元…
伊琳娜的目光落在绘梨衣身上,当注意到她明显的孕肚时,眼中的喜悦更加浓烈:“这位是…”
“我的妻子,绘梨衣。”路明非介绍道,同时自然地揽住零的肩膀,“这也是我的妻子,零。”
伊琳娜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理解的笑容取代:“啊,我明白了…您这样的人物,自然会有不寻常的人生。”她热情地招呼道,“请务必光临我的旅馆!让我有机会回报当年的恩情。”
旅馆内部的装饰巧妙地融合了传统与现代元素。
原木结构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精致的枝形吊灯,墙上装饰着传统的俄罗斯刺绣与当代艺术画作。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松木、蜂蜜和烘焙点心的香味。
前台后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是年轻时的伊琳娜和一位老妇人的合影,背景正是这家旅馆。
老妇人面带微笑,眼中有着经历风雨后的平静与满足。
照片下方有一行铭文:“献给母亲安娜·伊万诺娃,她的勇气让我们拥有了这一切。”
“您的母亲…”零轻声问道。
伊琳娜的笑容蒙上一丝怀念:“母亲五年前去世了,安详地在睡梦中离开。她一直经营这家旅馆直到最后,她健在的时候常常说起您。”她的目光变得深远,“那些年很艰难,但因为有那笔启动资金,我们得以在法国学习酒店管理,后来回到这里重建了家园。”
她带领三人穿过走廊,脚下厚实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走廊墙上挂着一系列黑白照片,记录着小镇和旅馆的变迁。
其中一张特别显眼——是苏联解体后前的旅馆原貌,破败但整洁,门前站着安娜和少女伊琳娜,两人脸上带着希望的笑容。
“我们刚扩建完成不久,”伊琳娜自豪地介绍,“现在有三十间客房,三个温泉池,还有一家地道的俄罗斯餐厅。”她压低声音,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军械库,毕竟这个地区偶尔还是会有不速之客——不过当然,我想您几位不会担心这个。”
路明非不禁莞尔。记忆告诉他这个地方在九十年代初曾是各种势力交锋的前沿,现在听起来虽然有所改善,但依然有必要保持基本的警惕。
伊琳娜直接带他们来到旅馆的三楼:“这一层是我们的豪华套房,今天请允许我为您们全部包下。”她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敞的客厅,传统的俄式壁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家具是精致的复古风格,但又不失现代舒适性。
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后院的温泉区。
三个大小不一的温泉池蒸汽袅袅,在渐暗的天色中如同仙境般梦幻。
雪花飘落在水面上,瞬间消融不见。
“这太豪华了…”绘梨衣惊叹道,眼睛因喜悦而睁大,“就像童话里的城堡!”
伊琳娜微笑颔首:“能招待您们是我的荣幸。请问…您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她转向路明非,眼中有着复杂的情感,“您用远超实际价值的价格买下了那枚勋章。”
路明非沉默片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
“我记得,”他说道,声音平静,“那是一枚值得珍藏的纪念。”
伊琳娜的眼眶微微湿润:“母亲一直念叨,您买下的不是勋章,而是我们的尊严。”她深吸一口气,恢复职业性的微笑,“请稍作休息,温泉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我会亲自为您们准备最地道的俄罗斯菜肴。”
她离开后,套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绘梨衣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内的装饰,而零则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后院的温泉池,目光似乎穿透了时光,回到了二十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路明非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还好吗?”
零转过头,湖蓝色的眼睛中情绪翻涌:“这里的改变…很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窗玻璃,仿佛能触摸到往日的影子,“但有些东西没变。”
绘梨衣走过来,温柔地挽住零的手臂:“零姐姐以前来过这里吗?”
零微微颔首。
“去泡温泉吧,”他建议道,试图打破有些沉重的气氛。
温泉区被精心设计成自然洞穴的风格,粗糙的岩石围成池壁,蒸汽在水面上升腾流转。
最大的池子足以容纳十余人,水温保持在恰到好处的四十度左右。
较小的两个池子则分别设置了按摩水流和草药浸泡功能。
路明非换好浴袍出来时,零和绘梨衣已经泡在最大的池子里了。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她们的轮廓,只能看见零的白金长发和绘梨衣的绯红长发如同水草般在水面飘散。
两人靠坐在池边,孕肚露出水面,呈现出圆润的曲线。
“水温刚好,”绘梨衣向路明非伸出手,“Sakura快来。”
路明非滑入池中,温暖的水流立刻包裹全身,驱散了残存的寒意。
他在两人中间坐下,感受着零的肩膀轻轻靠在他左臂上,绘梨衣则自然地挽住他的右臂。
零的白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和胸前,几缕发丝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水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偶尔滴落。
她的孕肚在水面下呈现出柔和的弧度,圆润而美好。
湖蓝色的眼眸在蒸汽中显得更加深邃,倒映着跃动的光影,却也比平日多了几分朦胧与柔和。
绘梨衣则像一朵在水中绽放的绯色莲花,她的长发如丝缎般铺展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浮动。
六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身体更加丰腴,乳房愈发饱满,乳晕的颜色变得如同熟透的莓果般诱人。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水面上划着圈,眸子微眯,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感。
“水温很舒服,”绘梨衣轻声说,朝路明非靠近一些,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开来,“宝宝好像也很喜欢。”
路明非微笑着伸手,掌心轻轻贴上绘梨衣隆起的腹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悸动——一个小小的凸起轻轻顶着他的手掌,仿佛是腹中的孩子在向他打招呼。
“真活跃啊,”他感叹道,眼中满是惊叹与爱怜。
另一侧,零也轻轻靠过来,她的肩膀与路明非的相触,肌肤相亲的感觉既熟悉又令人心悸。
路明非自然地伸出另一只手,复上零的小腹。
四个月的身孕还不像绘梨衣那样明显,但仍然能感受到那柔和的隆起和其中孕育的生命。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温泉中,任由温暖的水流包裹身体,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方温暖的水域和彼此的心跳声。
雪花无声地飘落,远处的白桦林在暮色中如同静默的守卫,守护着这片宁静的乐土。
路明非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这两个在他爱意滋养下成长的生命,是他与两位妻子之间最深刻的联结。
零微微侧头,湖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跃动的光影:“他今天很安静。”
“在积蓄力量呢,”路明非轻笑,手指温柔地抚过她湿润的肌肤,“就像你一样,表面平静,内里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另一侧,绘梨衣的腹部又传来一阵明显的胎动,路明非能感觉到那小脚或不明显的踢打。
绘梨衣轻轻吸气,脸上浮现出混合着惊讶与喜悦的表情:“她今天特别活跃呢。”【“彼女”(かのじょ)】
“她?”路明非挑眉。
绘梨衣的脸颊泛起红晕,比温泉的热度更加温暖:“医生说是女孩。”
路明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将两位妻子更紧地拥入怀中。
温热的水流在他们之间荡漾,如同他们此刻澎湃的心潮。
他亲吻绘梨衣的额头,又转向零,轻吻她的发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恩与喜悦。
然而,随着温泉水流的抚慰和彼此身体的贴近,一种不同于亲情的温度开始悄然升起。
路明非能感觉到两位妻子身体的细微变化——零的呼吸略微加快,绘梨衣的肌肤泛出更深的粉红色。
他自己也开始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悸动,在水下悄然苏醒。
零的指尖无意间划过路明非的大腿,激起一阵战栗。
绘梨衣则更加贴近他,饱满的胸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臂。
两人眼中都浮现出渴望,那是强烈而深沉的情欲。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两位妻子已经忍耐了许久。
孕期的激素变化常常会让女性产生更强烈的情欲需求,而为了保护胎儿,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密了。
“我知道你们想要,”他低声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但为了宝宝们,我们今天只能做一次,好吗?”
零轻轻点头,湖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绘梨衣则软软地应了一声“嗯”,声音糯得能融化人心。
路明非先转向零,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零,先从你开始。”
他引导零转身,让她面向池边,双手扶在粗糙的岩石上。
这个姿势能让她的孕肚得到支撑,最大限度地减少压力。
零顺从地配合着,白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滑的脊背上,水珠沿着脊柱的凹陷缓缓下滑,没入臀缝深处。
路明非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这具既熟悉又因怀孕而变得更加迷人的身体。
零的腰肢依然纤细,但臀部因孕期激素的作用而更加圆润饱满,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水波中若隐若现。
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此刻微微分开,呈现出毫无防备的姿态。
他俯身,吻了吻零的肩胛骨,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
他的双手从后面绕到前方,复上她因怀孕而更加饱满的双乳。
指尖轻捻敏感的乳尖,感受到它们在他触摸下迅速硬挺起来,如同成熟浆果般诱人。
“嗯…”零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被水声和蒸汽模糊,却格外撩人心弦。
路明非的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下亲吻,同时一只手向下探去,指尖轻抚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零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当他终于触及那处温暖的核心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零已经十分湿润,温泉水混合着她自身的爱液,使得触碰更加顺滑。
路明非的指尖轻轻分开柔软的花瓣,探索着其中炽热的秘密。
“明非…”零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恳求。
路明非不再犹豫,他调整姿势,将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他双手扶住零的腰肢,确保不会过度深入,然后缓缓推进。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极致销魂。
零的内壁因怀孕而更加紧致温暖,如同最细腻的天鹅绒般包裹着他。
路明非能感觉到每一寸被容纳的过程,那炽热的紧致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啊…”零仰起头,颈部拉出优美的弧线,如同垂死的天鹅。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沿着脊柱一路下滑,最终消失在两人交合之处。
路明非开始移动,起初是缓慢而试探性的推进,确保零适应他的存在。
温泉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开来,形成一圈圈涟漪,拍打着池壁和他们的身体。
零的呻吟声逐渐变大,不再是平时那种克制而冷静的音调,而是带着一种野性的魅力。
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路明非,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和放松,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
路明非加大力度,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但始终注意控制着深度。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零的腰肢,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另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抚弄她硬挺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指尖变得更加肿胀。
“那里…就是那里…”零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再快一点…”
路明非遵从她的要求,加快节奏。
水声与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美妙的节奏。
蒸汽笼罩着他们,使这一切如同梦境般朦胧而不真实。
零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内壁开始剧烈收缩,预示着高潮的临近。
路明非能感觉到那紧致的包裹变得更加有力,几乎要将他推挤出来,又更加深入地吸吮他。
“明非…我要去了…”零的话语未尽,但路明非明白她的意思。
他更加用力地冲刺着,同时手指找到她前端那颗肿胀的珍珠,快速揉搓。
零的尖叫被温泉水声部分吞噬,但那份极致的快乐却清晰可辨。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痉挛般收紧,如同最细腻的天鹅绒手套般挤压着路明非。
路明非在她高潮的余波中继续抽插了几次,然后允许自己释放。
炽热的液体涌入零的深处,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
两人同时颤抖着,达到极致的愉悦。
高潮过后,路明非轻轻退出,小心地扶住零的腰肢,帮她转身面对自己。
零的脸颊泛着红晕,湖蓝色的眼眸中水汽氤氲,充满了满足。
路明非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微微张开的唇,尝到她的味道。
“去休息一会儿,”他轻声对零说,引导她到池边的浅水区,那里有设计成座椅的岩石。
零顺从地坐下,温水恰好漫过她的胸部,孕肚在水面下呈现出柔和的弧度。
路明非转向绘梨衣,她已经游近了一些,翡翠般的眼眸中满是期待与渴望。六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不便,但眼中的情欲却显而易见。
“来,慢慢转身,”路明非轻声指导,帮助绘梨衣侧身躺在池边的浅水区。
温水恰好漫过她的身体,提供浮力支撑,减轻了她孕肚的重量。
这个姿势能让绘梨衣感到舒适。
绘梨衣的孕肚在水面下如同圆润的月亮,肌肤因温泉水的作用而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绯红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飘散在水面上,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路明非侧身面对她,一只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轻抚绘梨衣的脸颊。
他吻上她的唇,温柔而深情。
绘梨衣的回应热情而天真,她的舌头与他交缠,发出细微的水声。
当路明非的手向下探索,抚上绘梨衣隆起的腹部时,她能感受到其中生命的悸动。
一个小凸起顶着他的手掌,似乎是腹中的孩子在表达自己的存在。
“她也很活跃呢,”路明非轻笑,指尖温柔地描摹着那凸起的形状。
绘梨衣点点头,眼中既有母性的温柔也有情欲的迷离:“她喜欢Sakura的声音。”
路明非感动地再次亲吻她,然后缓缓向下移动。
他的唇掠过绘梨衣的下巴,来到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下淡淡的红痕。
继续向下,他吻上她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双乳,舌尖绕着深色的乳晕画圈,然后含住一颗硬挺的乳尖。
“啊…”绘梨衣发出甜美的呻吟,手指插入路明非的黑发中,轻轻按压,“Sakura…好舒服…”
路明非交替吮吸着她的双乳,感受着它们在口中变得更加肿胀。
孕期的乳房格外敏感,绘梨衣的反应比平时更加激烈。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似乎在寻求更多的接触。
当路明非的手向下探去,分开她柔软的花瓣时,发现她已经十分湿润。
温泉水混合着她自身的爱液,使得那处温暖的核心更加诱人。
他的指尖轻轻探索着入口处的褶皱,感受着那里的悸动和热度。
“Sakura…我想要…”绘梨衣喘息着,眼眸中弥漫着水汽和欲望。
路明非调整姿势,将自己再次坚挺的欲望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他小心地避免压迫绘梨衣的孕肚,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
绘梨衣的内壁比零更加柔软,如同最细腻的天鹅绒般包裹着他。
因怀孕而增加的充血使得她的内部更加紧致温暖,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他关切地问,手指轻抚她隆起的腹部。
绘梨衣摇头,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很舒服…Sakura很温柔…”
路明非开始加大进出的幅度,但仍然注意控制着力度和深度。
这个侧卧的姿势让他们能够面对面地看着彼此,亲密地接吻和抚摸,而不会对孕肚造成压力。
绘梨衣的呻吟声甜美而清脆,如同银铃般在温泉区回荡。
她的手臂环住路明非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
路明非能感受到她孕肚的圆润弧度抵在自己腹部。
这让他的动作更加温柔而充满爱意。
他的进入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力求带给绘梨衣最大的愉悦。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抚过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臀部,揉捏着她敏感的腰侧,最后再次回到她肿胀的乳尖。
“啊…那里…Sakura…”绘梨衣喘息着,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好深…好舒服…”
路明非遵从她的指示,调整角度,使得每一次抽插都能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绘梨衣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的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如同最细腻的丝绸般包裹着他。
“Sakura…我要…快要…”绘梨衣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路明非的肩膀,指甲无意间留下淡淡的红痕。
路明非加快节奏,但仍然保持温柔而坚定的力度。
他能感觉到绘梨衣的内壁越来越紧,那极致的包裹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甜美的呻吟吞入口中。
绘梨衣的高潮来得突然而强烈。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痉挛般收紧,如同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路明非。
那极致的紧缩让路明非再也无法忍耐,他在她体内释放,炽热的液体涌入深处,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脉搏和心跳。
路明非小心地不将重量完全压在绘梨衣身上,而是用手臂支撑着自己。
他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低语着爱意和赞美。
当最后一丝痉挛平息,路明非缓缓退出,帮助绘梨衣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她的脸上带着满足而疲惫的微笑,眼眸中满是爱意。
“Sakura最好了,”她软软地说,声音因疲惫而更加糯软。
路明非帮助绘梨衣到零所在的池边浅水区,两位孕妻相视一笑,眼中有着默契和理解。
路明非坐在她们中间,一手揽着一个,感受着难得的宁静和满足。
然而,路明非尴尬地发现,尽管刚刚与两位妻子分别缠绵过,自己的性器很快坚挺如初,在温泉水下昂然挺立,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温热的水流拂过敏感的顶端,反而激起一阵阵令人难耐的悸动。
绘梨衣最先注意到这一情况。
她的目光向下瞥去,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狡黠的笑意。
“Sakura还是很有精神呢,”她轻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水面,激起细微的涟漪。
零闻言也低头看去,湖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她的视线在水面下那道隐约的轮廓上停留片刻,然后抬眼看向路明非,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
路明非无奈地苦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今天特别持久。”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窘迫,但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确实渴望更多,却又担心会伤到怀孕的妻子们。
零和绘梨衣对视一眼,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片刻后,零轻轻点头,绘梨衣的嘴角扬起一个甜蜜的弧度。两位孕妻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明非是担心会伤到我们吗?”零轻声问道,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水面划着圈,却在不经意间靠近了路明非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零的指尖带来的细微战栗:“是的,你们现在的身体情况需要特别小心。”
绘梨衣游近一些,饱满的胸脯若有似无地擦过路明非的手臂:“那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让Sakura舒服。”她的声音软糯如蜜,带着天真的诱惑力。
零没有说话,但她的行动更加直接。
她优雅地转身,让自己丰满的双乳贴上路明非的胸膛。
孕期让她的乳房变得比以前饱满了许多,乳尖因温泉水的作用而硬挺如石子,隔着薄薄的水流摩擦着路明非的皮肤。
“让我来帮你,明非。”零的声音低了几分,“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现在该我们照顾你的需求了。”
路明非还欲说什么,但绘梨衣已经潜入水中,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
与此同时,零的双手捧起自己丰满的双乳,将它们挤压在路明非坚挺的性器两侧。
那一瞬间的触感让路明非几乎失控地呻吟出声。
零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乳肉温润滑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他火热的欲望。
温泉水使得肌肤更加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零…绘梨衣…”路明非喘息着,手指无意识地嵌入零湿润的白金发丝中。
他能感觉到绘梨衣在水下的动作,她的唇舌正在亲吻他的大腿根部,偶尔舌尖会扫过最敏感的地带,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零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乳沟更加紧致地包裹住路明非的性器。
她微微向前倾身,使乳房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个温暖而紧致的通道。
随着她身体的轻微移动,乳肉有节奏地摩擦着路明非的阳具,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如浪潮拍岸。
“感觉怎么样?”零轻声问道,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罕见的情动光芒。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扩散至耳根,显得格外迷人。
路明非只能点头,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此刻的感受。
零的乳房因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乳肉完美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乳尖偶尔擦过顶端敏感的小孔,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时,绘梨衣从水中抬起头来,绯红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更衬得肌肤白皙如雪。
她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嘴角带着天真而诱惑的笑意。
她加入零的行动,一左一右,两对乳房形成更加紧密的包裹。
两位孕妻的乳房大小和形状略有不同——零的更加挺拔饱满,如成熟蜜桃般圆润;绘梨衣的则更加柔软丰腴,如同新雪的堆叠。
路明非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极致的愉悦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
温泉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感受到四团柔软而温暖的乳肉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有节奏地摩擦挤压着。
零微微侧头,与绘梨衣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即,她们开始协调动作,零向上移动时绘梨衣向下,创造出一种波浪般的连续刺激。
这种配合默契的动作让路明非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手指紧紧抓住池边的岩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啊…太棒了…”路明非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因快感而颤抖。
他能感觉到自己即将达到高潮,腰部不自觉地微微向前挺动,寻求更深入的接触。
零察觉到他的临近,低声对绘梨衣说:“明非快要射了。”
绘梨衣点头,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加快动作,乳肉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路明非的性器,同时舌尖偶尔探出,轻舔顶端的马眼。
这种双重刺激让路明非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吼一声,腰部剧烈颤抖着,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强烈。
大部分射在了零的乳沟中,白浊的液体与温泉水混合,沿着她丰满的曲线缓缓流下。
一小部分溅到了绘梨衣的下巴和脖颈上,如同珍珠般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零和绘梨衣相视一笑,眼中都有着满足和爱意。
零轻轻用手舀起温水,冲洗着胸前的白浊液体。
绘梨衣则更加直接,她用手指抹去下巴上的精液,然后天真地舔了舔指尖,眼眸好奇地眨动着。
“味道有点怪怪的,”绘梨衣评论道,“但是Sakura的东西,我都喜欢哦。”
路明非看着这一幕,刚刚软化的性器竟然又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坚挺肿胀。
零和绘梨衣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两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明非今天特别有活力呢。”零轻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仍残留着精液的乳沟。
绘梨衣游近一些,好奇地注视着路明非再次挺立的性器:“就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样。”
路明非苦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软不下来。”
他确实感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让他的欲望异常旺盛。
零凝视着路明非的性器,湖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思。
然后,她优雅地转身,背对着路明非,抬起一条腿架在池边的岩石上。
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完全展现在路明非眼前,温泉水如同透明的纱幔般流淌过她白皙的肌肤。
“绘梨衣,帮我一下。”零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诱惑力。
绘梨衣立刻会意,她游到零的身侧,双手轻柔地托住零的腰肢,帮助她保持平衡。零则向后伸手,引导路明非的性器抵在自己臀缝之间。
路明非倒吸一口凉气。
零的臀肉柔软而富有弹性,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创造出一种类似于性交的摩擦感,却又有所不同。
温泉水使得肌肤更加滑腻,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零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让路明非的性器在自己臀缝间滑动。
她的动作优雅而富有节奏感,如同跳着某种古老的舞蹈。
绘梨衣在一旁协助,时而用手轻轻挤压零的臀肉,使其更加紧密地包裹着路明非;时而俯身亲吻路明非的肉杵,增添更多的刺激。
“零…这样太…”路明非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零的腰肢,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能感觉到自己再次临近高潮,这种介于保守与放荡之间的行为格外令人兴奋。
绘梨衣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她的一只手悄悄探到前方,轻柔地抚摸零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乳房。
零微微仰头,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臀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热情。
路明非再也无法忍耐,他低吼着再次释放,炽热的精液喷射在零的臀缝和背部,白浊的液体在温泉水冲刷下缓缓流下。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仅仅几分钟后,路明非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仿佛之前的四次释放从未发生过。这次连零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明非,你真的没事吗?”零转过身来,湖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担忧。
路明非摇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要更多。”
绘梨衣游到路明非面前,翡翠般的眼眸仔细打量着他的脸:“Sakura的眼睛…有点金色的光芒。”
路明非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可能是体内龙血的原因。或许是这里的环境激活了他血液中的某种特质。
零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沉吟片刻,然后微微点头:“既然如此,我们换种方式。”
她优雅地走出温泉池,水珠沿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滑落,在灯光下如同珍珠般闪烁。
怀孕四个月的身体呈现出柔美的弧度,乳房饱满挺翘,小腹圆润微隆,双腿依然修长笔直。
她向路明非伸出手:“过来,明非。”
绘梨衣也跟着走出温泉,六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稍显笨拙,但却增添了一种母性的美感。
她绯红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
路明非跟随两位妻子走出温泉,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寒颤,但体内的火热欲望却丝毫未减。
零引领他坐在池边的一张宽大躺椅上,这张椅子显然是专门为休息而设,铺着柔软厚实的毛皮垫子。
零转身对绘梨衣轻声说了几句,绘梨衣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期待的表情。然后零走向一旁的柜子,取出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和一瓶按摩油。
“躺下,明非。”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路明非顺从地躺下,毛皮垫子的触感柔软而舒适。他的性器依然坚挺如初,在腹部微微颤动,显示出它的急切需求。
零跪在躺椅一侧,绘梨衣跪在另一侧。
零将按摩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轻柔地涂抹在路明非的大腿和腹部。
精油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松木和琥珀的暖香,令人放松却又莫名地增添了几分情欲气息。
“绘梨衣,抬起明非的腿。”零轻声指导着,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
绘梨衣乖巧地照做,她轻柔地抬起路明非的一条腿,让自己的胸部恰好能够贴近他的脚掌。
路明非能感觉到绘梨衣柔软乳肉的触感,这种意想不到的接触让他微微颤抖。
零则捧起路明非的另一只脚,将其轻轻放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
她的乳房因怀孕而更加饱满,完美地包裹着路明非的脚掌,乳尖硬挺如石子,摩擦着敏感的脚心。
“零…”路明非喘息着,这种景象和感受都太过刺激,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零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开始亲吻路明非的脚踝和小腿。
她的唇舌温热而灵活,时而轻吮皮肤,时而用舌尖划过敏感的区域。
绘梨衣模仿着零的动作,开始亲吻路明非的另一条腿。
两位孕妻的唇舌沿着路明非的腿内侧缓缓向上移动,避开已经坚挺无比的性器,转而亲吻他的腰腹和大腿根部。
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路明非难耐地扭动身体,呻吟声不断从唇间逸出。
“零…绘梨衣…求你们…”路明非已经语无伦次,只能无助地呼唤妻子的名字。
零抬起头,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情动的光芒。
她与绘梨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两人同时低头,分别吻上路明非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区域,距离他的性器只有寸许距离。
这种极致的挑逗让路明非几乎发狂。
他能感觉到两位妻子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唇舌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勃起的性器,但却始终不直接接触那里。
“这是惩罚哦,”零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调皮,“谁让明非今天这么不听话。”
绘梨衣吃吃地笑着,舌尖故意在大腿根部划着圈,激起路明非一阵剧烈的颤抖。
就在路明非以为自己会被这种挑逗逼疯时,零终于改变了策略。
她向绘梨衣点头示意,然后两人同时抬头,开始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夹住路明非的性器。
这一次,零让绘梨衣在前,自己在后。
绘梨衣的乳房更加柔软丰腴,如同云朵般包裹着路明非性器的前端;零的乳房则更加挺拔饱满,紧贴在后部,形成完美的衔接。
两位孕妻开始协调地移动身体,让四团乳肉如同波浪般连续挤压摩擦着路明非的性器。
这种刺激比之前更加直接而强烈,路明非忍不住高声呻吟,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啊…太棒了…就是这样…”路明非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毛皮垫子。
零微微前倾,让自己的乳尖偶尔擦过路明非的顶端。绘梨衣则低下头,舌尖时而探出,轻舔路明非性器根部敏感的区域。
这种多重刺激让路明非很快再次临近高潮。他能感觉到熟悉的紧绷感在腰腹间积聚,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要…要射了…”路明非警告道,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
零和绘梨衣没有停止,反而加快动作,乳肉更加用力地挤压摩擦。零甚至轻轻用手挤压自己的乳房,使其更加紧密地包裹着路明非的性器。
随着一声低吼,路明非再次释放,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在绘梨衣的胸脯和脖颈上,小部分溅到了零的脸颊和下巴。
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惊人,白浊的液体在绘梨衣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绘梨衣惊讶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精液,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奇地用手指沾起一些,放在眼前仔细观察,然后天真地舔了舔指尖。
“这次的味道好像跟之前差不多。”绘梨衣评论道,脸上带着纯真的表情。
零轻轻用手背擦去脸颊上的精液,湖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思。她注意到路明非的性器再一次在短短几十秒内再次挺立起来。
“明非,这真的不正常。”零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即使是混血种的体质,也不应该如此…”
路明非苦笑着摇头:“我知道,但我感觉很好,只是…需要释放。”
他确实感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能量在流动,让他的欲望异常旺盛,但并没有不适感。相反,这种充沛的精力让他感觉自己能够征服整个世界。
绘梨衣靠近路明非,翡翠般的眼眸仔细打量着他的脸:“Sakura的眼睛里的金色更明显了。”她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抚摸路明非的眼睑。
零沉吟片刻,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既然如此,我们再换种方式。”
她优雅地站起身,引领路明非到一张更加宽敞的躺椅前。这张躺椅铺着厚厚的毛皮,显然是专门为休息而设,足够容纳两三人并排躺下。
“躺下,明非。”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路明非顺从地躺下,他的性器依然坚挺如初,在腹部微微颤动,显示出它的急切需求。零和绘梨衣相视一笑,然后开始她们的计划。
零首先抬起一只脚,优雅地将它悬在路明非的脸部上方。
她的脚型纤美玲珑,脚趾如珍珠般圆润整齐,脚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由于常年练习芭蕾,她的足部肌肉结实而柔韧,脚底柔软如绒却又蕴含着力量。
“舔我的脚,明非。”零轻声道,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诱惑。
路明非愣了一下,随即顺从地抬头,舌尖轻轻舔上零的脚心。
那里柔软而略带咸味,混合着温泉水和精油的香气,形成一种奇特而诱人的味道。
零的脚微微颤抖,似乎对这种亲密的接触也很敏感。
与此同时,绘梨衣模仿着零的动作,抬起自己的一只脚,轻轻放在路明非的性器上。
她的脚型更加柔软丰腴,脚趾短小而可爱,脚底如同婴儿般柔嫩。
她生涩地移动脚掌,用脚心摩擦路明非坚挺的性器。
这种新颖的刺激让路明非呻吟出声。
绘梨衣的脚底柔软而温暖,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他更加卖力地舔舐零的脚心,舌尖划过每一个趾缝,吮吸每一根脚趾。
零微微喘息着,显然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
她调整姿势,让另一只脚也能得到路明非的关照。
于是路明非轮流舔舐零的双脚,时而轻吮脚趾,时而用舌尖探索敏感的脚心。
绘梨衣看着这一幕,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加大脚部的动作,更加有节奏地摩擦路明非的性器。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却格外有效,因为这种新鲜感本身就极具刺激性。
“绘梨衣。”零轻声指导道,声音因快感而略微沙哑,“用你的脚趾夹住他,上下移动。”
绘梨衣乖巧地照做,她用脚趾巧妙地夹住路明非性器的根部,然后上下移动脚掌,让性器在她脚趾间滑动。
这种刺激更加直接而强烈,路明非忍不住高声呻吟,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零也没有闲着,她将一只脚轻轻压在路明非的脸上,脚趾无意间探入他的口中。
路明非顺从地吮吸着她的脚趾,舌尖绕着趾根打转。
另一只脚则移到路明非的胸前,用脚趾轻捻他早已硬挺的乳尖。
这种多重刺激让路明非仿佛置身于感官的漩涡中。
他能同时感受到绘梨衣双脚带来的极致快感,零的脚在口中的触感,以及脚趾摩擦乳尖的微妙刺激。
所有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愉悦浪潮。
“零…绘梨衣…我又快要…”路明非喘息道,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达到高潮。
零和绘梨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同时加快动作。绘梨衣的双脚更加用力地摩擦挤压,零的脚趾更加灵活地挑逗着路明非的敏感点。
随着一声低吼,路明非再次射精,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在绘梨衣的脚和小腿上,小部分溅到了零的脚踝上。
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惊人,白浊的液体在绘梨衣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这一次,释放后路明非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袭来。
他的性器终于缓缓软化,体内的那股陌生能量似乎也暂时平息了。
他无力地靠在躺椅背上,喘息粗重而紊乱。
零和绘梨衣也松了一口气,两位孕妻相视一笑,眼中都有着疲惫和满足。
零轻轻起身,舀起温水为路明非清理身体。
绘梨衣则体贴地按摩路明非的大腿和腰部,帮助他放松。
“感觉还好吗?”零轻声问道,手指温柔地梳理路明非汗湿的黑发。
路明非点头,声音因疲惫而低沉:“很好,只是有点累。”他握住零和绘梨衣的手,眼中充满感激和爱意,“谢谢你们,我亲爱的妻子们。”
绘梨衣开心地笑着,俯身亲吻路明非的额头:“Sakura舒服就好。”
夜色渐深,雪势稍减,但气温明显下降。
温泉水的蒸汽更加浓郁,几乎将整个池区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只有偶尔的风吹过时,才会短暂地露出其中的景象。
“该回去了,”路明非轻声说,担心两位妻子受凉,“温泉泡太久也不好。”
零点点头,小心地站起身。
水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滚落,在灯光下如同珍珠般闪烁。
孕肚在水面下呈现出圆润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
绘梨衣也被轻轻唤醒,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那模样可爱得让人心软。
路明非先一步走出温泉,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厚软浴袍,小心地帮两位妻子裹上。他特别注意擦干她们的身体,尤其是腹部,以免受凉。
回到房间后,绘梨衣和零一左一右躺在路明非身旁两侧。三人在大被同眠的幸福余韵中沉沉睡去。
……
路明非醒来时,他感觉下身正被温暖、紧致而湿润的包裹感阵阵吞噬。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清晨柔和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为房间内的一切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纱。
映入眼帘的是骑跨在他阳具上的绘梨衣。
她绯红色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火焰,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她光洁的肩头和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上。
她的眼眸半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似乎挂着因极致愉悦而渗出的细小泪珠。
脸颊上铺满了动情的绯红,比她的发色更为艳丽。
她的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吐出甜腻而压抑的喘息,那些气息温热地拂过路明非的胸膛。
她六个月身孕的肚子圆润高耸,像一枚熟透的甜美果实,随着她腰肢上下起伏的动作而轻轻晃动,勾勒出无比诱人的母性曲线。
路明非的双手无意识地搭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指尖能感受到那肌肤因情动而异常滚烫的温度和细腻如凝脂的触感。
她内部的紧致和火热超乎想象,每一次下沉都仿佛要将他彻底吞没,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窒息的真空吸吮感。
孕期的她膣内似乎变得更加绵软深邃,层层叠叠的温暖褶皱如同有生命般缠绕、挤压着他晨间勃发得有些发痛的性器,贪婪地榨取着他的每一分精力。
“Sakura……醒了吗……?”绘梨衣察觉到他的苏醒,动作放缓,低下头看他,眼眸里水光潋滟,混合着天真无邪的情欲和一丝做了坏事被抓住般的羞涩。
但女孩的腰臀仍旧依循着本能,磨人地扭动着,不肯完全离开那令人痴迷的连接。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甜蜜又无奈的情绪交织着涌上心头。
他昨晚在温泉里几乎被掏空,没想到绘梨衣的渴望如此旺盛且持久。
他伸手,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声音因刚醒和情欲而沙哑:“…嗯。绘梨衣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早就…?”
“我想要Sakura了…”绘梨衣软糯地呢喃着,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她的气息里带着奶香和一丝情动的甜腻,“肚子里面,暖暖的,很舒服”她抓住他的一只手,引导他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壁上。
路明非的掌心立刻感受到了一阵清晰而有力的胎动,仿佛里面的小生命也在回应着母亲此刻激烈的情感。
这他残存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和爱怜。
他不再多言,双臂环住绘梨衣变得圆润的腰肢,一个轻柔却坚定的翻身,将她小心地置于自己身下。
这个动作使得他们结合得更为深入,绘梨衣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惊呼。
路明非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大部分的体重,避免压迫到她珍贵的孕肚,然后开始由自己主导这场晨间缠绵。
他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次推进都极力照顾到她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
怀孕后的绘梨衣身体异常柔软而敏感,内里如同融化了的暖蜜,紧紧包裹吸附着他。
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夹杂着对他名字的呼唤。
“Sakura…更多,还要更多”
“啊…就是那里…不要离开…”
“好舒服…快要坏掉了…”
这些淫声艳语混合着她软糯口音的声调,比任何春药更能点燃路明非的欲望。
他低头,吻住她不断吐出诱人声响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他的吻逐渐下移,吮吸她纤细的脖颈,留下属于他的淡红色印记,然后张口含住她一侧因怀孕而愈发饱满胀大的乳峰。
乳晕颜色变深,如同熟透的莓果,顶端硬挺如石。
他用舌尖灵活地挑弄、舔舐,感受着它在口中变得更加肿胀,同时听到绘梨衣的喘息骤然变得尖锐。
“不行…Sakura…那里…”
她的话语未能说完便转化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路明非的手指也未曾闲着,寻找到两人紧密交合处上方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珍珠,带着粘滑的爱液,开始快速而精准地揉按画圈。
多重刺激之下,绘梨衣的身体很快便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
她的内壁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紧窒得让路明非几乎瞬间丢盔弃甲。
“要去了!Sakura——!”
在绘梨衣达到高潮的极致瞬间,路明非也低吼着将自己滚烫的精华深深灌入她的最深处。
尽管经历了前一夜在温泉里的鏖战,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多得惊人,浓稠的白浊甚至有一些从他们暂时不愿分开的结合处缓缓溢出,沾染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他小心地卸去大部分力道,却仍贪恋地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和自己脉搏的跳动。
绘梨衣紧紧抱着他,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慵懒笑容,像是偷腥成功后又吃饱喝足的小猫。
过了一会儿,路明非才缓缓退出绘梨衣的身体。绘梨衣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似乎想留住那份充盈感。
“真是拿你没办法。”路明非爱怜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饿了么?我去看看早餐送来没有。”
绘梨衣软软地点头,赖在床上不想动。路明非披上睡袍,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餐桌旁的零。
零早已穿戴整齐,今天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针织连衣裙,将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她正姿态优雅地享用着早餐,一手拿着银质餐刀,慢条斯理地将黄油均匀涂抹在烤得焦香的全麦面包上,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她的白金长发挽成了一个松散而慵懒的发髻,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和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几缕发丝垂落耳侧,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湖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刚刚结束激烈性事、浑身还散发着情欲气息的两人,脸上依旧是那副惯常的平静。
但路明非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的笑意。
路明非牵着脚步还有些虚软的绘梨衣走到餐桌旁坐下。绘梨衣带着餍足的笑容,开始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那盘淋满了琥珀色蜂蜜的松饼。
路明非的座位正对着零。他刚刚拿起叉子,准备享用自己那份煎得恰到好处的香肠和炒蛋,下身却突然传来异样的信号。
一只纤巧玲珑的玉足,隔着睡袍的布料轻巧地贴上了他晨间刚刚经历酣战、此刻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性器。
那只脚的温度微凉,刺激得路明非几乎是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叉子差点脱手掉在盘子上。
他猛地抬头瞪眼看向零。零却仿佛无事发生,甚至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依旧维持着那副冰山美人的姿态,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牛奶。
然而桌下的动作却与她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截然相反。
那只调皮灵活的玉足开始动作起来。
她先是运用无比灵巧的足趾,精准地揉按着他性器的轮廓,从根部到顶端,力度不轻不重,带着磨人的试探和挑逗。
感受着那布料下的物体迅速苏醒、胀大、变得坚硬如铁,零的足趾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她稍稍用力,足趾集中起来,按压着阳具顶端最敏感的区域,甚至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摩擦。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不得不强行压抑住冲到嘴边的呻吟。
他肌肉绷紧,放在桌上的手暗自握成了拳,手背青筋微显。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尤其是天真无邪的绘梨衣就坐在旁边、毫无察觉地享受着早餐的情况下。
这种半公开场合下的隐秘调情,带来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
零的足技高超得惊人。
她显然并不仅仅是随意撩拨,而是真的懂得如何用脚来取悦男人。
她纤细的脚趾时而如羽毛般轻扫过敏感的马眼,时而用柔韧的足弓包裹住柱身,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模拟出阴道包裹的紧致感;甚至偶尔,那微凉的、略微粗糙的足跟会恶作剧般地轻轻碾压过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路明非的脸涨得通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死死瞪着零,但零却完全无视了他的目光威胁,反而变本加厉。
她甚至优雅地褪下了另一只脚的软底便鞋,将第二只同样精致完美的玉足也加入了战局。
两面夹击!
一只脚专门负责照顾他火热坚挺的茎身,用足底和脚趾进行全方位的按摩和刺激;另一只脚则重点攻击他的睾丸和会阴区域,时而轻柔挤压,时而快速刮搔。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从下半身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疯狂地冲击着路明非脆弱的神经防线。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全部涌向了下体。
零的足趾甚至能灵巧地拨开他睡袍的下摆和内裤的边缘,让微凉的空气和更直接的足部皮肤接触到他发烫的性器,那细腻的脚底皮肤摩擦着勃起的血管和敏感的铃口,带来的刺激几乎是毁灭性的。
就在路明非咬紧牙关,眼球都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强忍而布上血丝,几乎要到达崩溃的边缘,即将在这张早餐桌下被零用双脚直接送上高潮的瞬间——
“唔…”旁边的绘梨衣突然放下了叉子,揉了揉眼睛,带着些许困意嘟囔道,“…想上厕所…”说着,她扶着桌子边缘,有些笨拙地站起身,缓缓朝着套房内的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的瞬间,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路明非脑中应声而断!
早就积攒了满腹邪火的路明非,如同出击的猎豹般,猛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他的动作快得带起了一阵风。
零显然没料到他反应会如此迅猛激烈,甚至来不及收回桌下那双作恶多端的玉足。
路明非一步跨到零的椅子前,身体前倾,双手如同铁钳般,一下子擒住了零那双还停留在半空、未来得及完全收回的、白皙纤巧的脚踝!
“啊!”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因失去平衡而微微后仰,不得不用手撑住椅背。
她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万年不变的平静,一抹真实的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玩得很开心吗?皇女殿下?”路明非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浓浓的欲望和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肤下急促跳动的脉搏。
他将她的双足并拢在一起,强迫她保持着一个双腿微微张开的、极其羞耻的姿势。
那双玉足因为刚才的劳作,正泛着淡淡的粉色。
脚趾正下意识地蜷缩着,透出一种无助的诱惑。
“明非,放开。”零试图维持镇定。她想收回双脚,但路明非的握力极大,她那点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路明非笑道,“皇女殿下,刚才用它们戏弄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放开?”他不再给她任何辩解或反抗的机会,就着这个姿势,将并拢的双足直接拉向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毕露的灼热性器!
“嗯…!”当自己微凉的双足脚心被迫紧紧贴上路明非滚烫硬挺的阳具时,零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种被牢牢支配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湖蓝色的眼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
路明非腰部猛地向前挺动,将自己火热的性器强硬地挤入她并拢的双足之间那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中。
零的双足被迫紧紧地夹住他那粗壮的茎身,脚心细腻的皮肤与他勃起的血管和滚烫的温度零距离摩擦着。
“不是喜欢用脚吗?”路明非喘息粗重,开始粗暴而迅速地抽动腰部,让自己的性器在她双足形成的紧致空间中疯狂进出抽插。
每一次挺进,龟头都会抵蹭到她向上蜷起的、微微颤抖的脚趾;每一次退出,粗壮的茎身都会摩擦过她柔嫩的足弓和脚心。
“那就让你玩个够!用你的脚…给我夹紧点!”
足交的快感与真正的性交截然不同,更侧重于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征服感,以及那种细腻皮肤摩擦带来的、另一种极致刺激。
零的双足因为长年练习芭蕾而格外柔韧有力,足弓曲线优美,脚心柔软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感,脚趾圆润整齐,此刻因为紧张和快感而微微蜷缩绷紧,更是提供了绝妙的包裹感。
零试图维持冷静,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早已紊乱,湖蓝色的眼眸湿润迷离。
她饱满的胸脯在连衣裙下剧烈起伏,顶端的两颗凸起清晰可见。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发热,空虚感莫名地蔓延开来。
这种被用如此羞耻的方式取悦对方的体验,对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带来的刺激也远超想象。
路明非俯视着她逐渐沉沦情欲的模样,征服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彻底贯穿那双纤巧玉足所形成的温柔囚笼。
快感积累得极快,腰眼阵阵发麻,他知道自己即将爆发。
“喜欢这样?嗯?”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意,“这就是…撩拨我的代价!”
在最后一句低吼落下的瞬间,路明非的腰部死死抵住零并拢的足跟,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
大部分精液猛烈地喷射在零微微向上蜷起的、泛着粉色的脚趾和柔嫩的脚心之间,粘稠的白色浆液沾满了她精致的趾缝和整个足底,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和小腿上。
还有几股射得极高,直接溅落在那双被她随意踢落在一旁的、柔软的白色平底便鞋的内部。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腰部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痉挛。
他缓缓松开钳制零脚踝的手。
零的双足无力地垂落下来,脚上和腿上都沾满了黏腻的白浊,显得格外淫靡狼藉。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潮红,似乎还没从这场激烈而突然的足交惩罚中完全回过神来。
路明非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是那两只鞋腔内都盛装了些许他新鲜精液的白色便鞋,一个有些恶劣的念头伴随着未尽戏谑心猛地窜上心头。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指着那两只鞋,脸上带着坏笑:“好好穿着。今天一整天,都不准脱下来。”
零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顺着路明非的手指看向那两只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一片狼藉的双足和小腿,湖蓝色的眼眸中闪过极度的羞耻。
那双鞋的内部……现在盛装着他的……
“明非,这样不好吧。”她试图抗议,声音却软糯无力,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清冷。
“我今天就要重振夫纲,这是刚才皇女殿下试图反叛的惩罚。”路明非打断她,弯腰凑近,用手指抹起她足踝上的一抹白浊,送入零的的口中,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零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知道路明非说得出就做得到。
短暂的对峙后,零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咬着牙妥协道:“…我穿就是了。”
她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尽极大勇气般,伸出微微颤抖的、还沾着粘稠精液的玉足,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只温暖的、内部盛装着路明非新鲜精液的软底便鞋里。
当她的脚底彻底踩入鞋腔,感受到那仍带着体温的、粘腻滑溜的液体瞬间包裹住自己足底皮肤,并因为她的体重挤压而微微溢出,沾染到鞋垫和脚背皮肤时,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精液的流动和每一次迈步将带来的挤压感。
路明非满意地看着她完成这一切,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那屈从的表情,看着她那双此刻隐藏在鞋子里的、正在被他的精液彻底浸染的双足。
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零滚烫的脸颊:“继续吃早餐吧,零。”
说完,他仿佛无事发生般,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刀叉,开始享用那盘已经有些微凉的早餐,仿佛刚才那个用激烈手段惩罚了冰山女王并强迫她穿着精液内靴的人不是他一样。
零僵硬地坐在原地,感受着足底那清晰无比的、粘腻而温暖的触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能带来令人脸红的滑腻感。
她试图继续进食,但拿着面包的手却微微颤抖,牛奶杯沿几次碰到牙齿。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绘梨衣揉着眼睛,一脸清爽地走了出来,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餐桌旁上演了怎样一场好戏。
她看着脸上红晕未褪的零和神色自若的路明非,歪了歪头,软糯地问道:“零姐姐,你的脸好红哦?是牛奶太烫了吗?”
零:“……”
路明非:“噗——”
他被绘梨衣的一语双关乐得差点把嘴里的香肠喷出来。
晨间的插曲最终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早餐后,伊琳娜准时前来敲门,热情地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向导,带领他们在小镇及周边区域游览。
“小镇本身变化很大,但周边还有一些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和冰湖,风景非常独特。”伊琳娜微笑着介绍,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三人。
当她的视线掠过零时,察觉到这位恩人今天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那双白色的便鞋,落地时似乎带着一种僵硬。
但她很聪明地没有多问。
他们很快乘上了旅馆的经过防寒防滑改装的越野车,首先在小镇里缓缓穿行。伊琳娜担任司机兼导游,熟练地介绍着沿途的景观。
“那里原本是集体农庄的仓库,现在改造成了社区学校和图书馆。”
“这边的市场是新建的,可以买到很多当地的手工艺品和新鲜食材,甚至还有不少中国商品。”
小镇的确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活气息,与记忆中那个破败、绝望的边陲小镇截然不同。
但总有一些角落,依然残留着旧日的痕迹——一段废弃的铁轨、一栋被刻意保留下来的、墙皮剥落的筒子楼,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历史。
绘梨衣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些色彩鲜艳、有着独特俄式风格雕花的木制建筑和售卖套娃、琥珀饰品的商店橱窗,几乎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她时不时发出惊叹声,拉着路明非的手,指着让他看。
零则大部分时间保持着沉默,湖蓝色的眼眸静静扫过窗外的景物,仿佛在对照着记忆中的地图。
路明非偶尔会恶趣味地故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她那双稳健迈动的脚上,想象着鞋内那粘腻的液体随着她的每一步移动,是如何摩擦着她柔嫩的足底皮肤,包裹着她的脚趾。
每当这时,零的耳根便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但她依旧目不斜视,将皇女殿下的高冷姿态维持得完美无缺。
车辆很快驶离小镇,进入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原野。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无垠的雪原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白桦林如同披着银甲的士兵,沉默地矗立在道路两旁,枝头的积雪偶尔成团坠落,发出噗噗的闷响。
他们在一片被群山环抱的冰湖前停了下来。
湖面早已冻结实,如同一面巨大的、毫无瑕疵的墨蓝色镜子,倒映着周围巍峨的雪山和稀疏的森林,景色壮丽得令人窒息。
“这里可以滑冰。”伊琳娜从后备箱拿出几双冰鞋,“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
绘梨衣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天然冰场,兴奋得像个小孩子,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冰鞋,小心翼翼地在冰面上滑动起来。
路明非小心地护在她身边,生怕她摔倒。
怀孕后的绘梨衣平衡感似乎有所下降,动作不如以前灵活,但笑容却比以前更加灿烂明亮,眼眸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绯红的长发在洁白的冰面上飞舞,如同一团跃动的火焰。
还在经受惩罚的零自然不可能选择滑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湖边,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寒风吹起她白金的长发和衣角,让她看起来像一尊精致而易碎的冰雕。
在她静止的外表下下,那双隐藏在鞋内的玉足,正因为持续不断的粘腻感和路明非时不时的瞥视而备受煎熬。
空虚和渴望,正从那被精液浸湿的足底悄然滋生,顺着腿骨向上蔓延,让她腿心深处微微发热发湿。
路明非陪着绘梨衣玩了一会儿,确保她安全地坐在雪橇上由伊琳娜带着跑了一圈后,便朝着零站立的方向走去。
他停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那片巍峨的雪山,轻声开口,声音几乎被风吹散:“想起以前的事了?”
零没有回头,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回应:“很多事都变了。”她的声音低了一些,“…也有的人没变,真好。”
路明非向前一步,与她并肩而立,手臂无意间轻轻擦过她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冷吗?”他问,语气中带着关切。
零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远方:“还好。”但她微微并拢的双腿和那微不可查的颤抖,却泄露了不同的信息。
寒冷或许有,但更多的,恐怕是来自鞋内那持续不断的、令她心慌意乱的黏腻触感。
路明非忽然解下自己脖子上那条厚厚的羊绒围巾,不由分说地围在了零的脖颈上。
围巾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令人安心的来自心上人的味道,瞬间将零包裹起来。
零的身体猛地一僵,任由那温暖的织物贴紧自己的皮肤。
“别着凉了。”路明非的声音很自然,仿佛这只是丈夫对妻子再寻常不过的关心。
但他靠近为她系围巾时,嘴唇几乎贴到了她冰凉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调笑道,“…毕竟,脚已经那么‘暖和’了,上身的保暖也要注意啊。”
零脸上的酡红几乎难以自抑,胸口微微起伏,足下的粘腻感此刻仿佛化作了沸腾的岩浆,烧得她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
就在这时,绘梨衣乘坐的雪橇兜了一圈回来了,欢快的笑声由远及近。
零猛地转回头,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恢复平静下来,但围巾下,她的脸颊温度高得惊人。
午餐是在湖边一处背风的空地进行的。
伊琳娜准备了简单的野外餐点——烤得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俄式肉串,硬邦邦但越嚼越香的黑列巴,一保温壶滚烫的红菜汤,还有一小瓶御寒的伏特加。
绘梨衣玩累了,胃口大开,小口小口地吃着肉串,嘴角沾上了酱汁也浑然不觉。
路明非细心地将黑列巴掰成小块,泡在红菜汤里,等软化后再喂给她。
零吃得很少,只是小口喝着热汤,偶尔瞥一眼路明非照顾绘梨衣时温柔耐心的侧脸,又迅速移开目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足下的粘腻感无时无刻不在刷着存在感。
午餐后,伊琳娜接到旅馆的电话,需要她回去处理一些事务。她表示歉意,并告诉他们可以继续在此游览,稍后司机会来接他们。
送走伊琳娜后,绘梨衣显得有些疲倦,孕期的嗜睡让她靠在路明非肩头,一下下地打着小瞌睡。
很快司机就来了,路明非小心地将她抱进开着暖气的车里,让她在后座躺好休息。
回程的路上,车内异常安静。
绘梨衣还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零一直看着窗外飞逝的雪景,侧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她偶尔无意识地相互摩擦双脚的动作,泄露了那场惩罚仍在持续。
路明非透过后视镜,看着零映在玻璃上的、模糊而安静的容颜,心中五味杂陈。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温泉旅馆。伊琳娜已经准备好了一桌极其丰盛的传统俄式晚餐,摆放在他们套房的私人餐厅里。
滋滋作响的烤盘上放着巨大的、煎得外焦里嫩的鞑靼牛排,旁边配着酸奶油和炸得金黄的薯条。
晶莹剔透的鲟鱼鱼子酱盛放在冰镇上,旁边搭配着烘烤得恰到好处的荞麦煎饼和切好的煮鸡蛋碎、洋葱碎。
红菜汤冒着热气,散发着甜菜和牛肉的浓郁香气。
还有经典的俄式沙拉,里面堆满了火腿、土豆、酸黄瓜和豌豆,裹着厚厚的蛋黄酱。
甚至还有一整只烤得金黄酥脆、腹中塞满了苹果和香料的雪兔。
贴心的伊琳娜考虑到两位孕妇不能喝酒。酒水除了给路明非的伏特加外,还有一种自家酿造的、酸甜可口的浆果饮料。
“请尽情享用,聊表我的心意。”伊琳娜热情地招呼道,为他们斟满酒杯后,便体贴地告退,将私人空间留给他们。
绘梨衣被这丰盛的晚宴吸引,睡意全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各式菜肴。
路明非笑着为她布菜,将鱼子酱厚厚地抹在荞麦煎饼上递给她,又细心地为她切好牛排。
零坐在路明非的对面,姿态依旧优雅,小口地喝着汤,用餐刀将盘中的食物切成极其均匀的大小。
经过几乎一整天的步行和站立,鞋内的精液早已不再粘稠,而是变得稀薄但依旧滑腻。
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无论是脚趾的蜷缩,还是足弓的绷紧——都在她足部肌肤上产生湿滑的摩擦感。
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的羞耻提醒,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她的意志力。
她的体内开始升起空虚的燥热感,腿心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微微的湿润。她不得不并紧双腿,试图压抑住那不合时宜涌起的情动。
路明非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依旧照顾着绘梨衣。
但他的目光,在每一次掠过零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略显僵硬的坐姿时,都会闪过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晚餐进行到一半,绘梨衣被一道甜点——裹着厚厚焦糖的苹果馅饼所吸引,吃得嘴角都是糖渍。
路明非拿起餐巾,自然地倾身过去,温柔地帮她擦拭嘴角。
就在他起身,桌面下的空间相对变大的一瞬间!零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决绝!
她一直规规矩矩放在自己鞋里的、那只早已被精液浸得湿滑无比的右脚,如同蓄势待发已久的毒蛇,猛地从鞋子里抽了出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着湿漉漉的粘腻液体,一脚踩上了路明非早已再次悄然勃起的、灼热的欲望之上!
“!”
路明非的身体瞬间僵直!帮绘梨衣擦嘴的动作猛然顿住!一股极致刺激的快感让他差点当场失态地叫出声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罪魁祸首!
零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冰山美人的用餐姿态,甚至优雅地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浆果饮料,仿佛桌下那只正在用湿滑粘腻的足底、极其色情地摩擦他勃起性器的玉足,根本与她无关!
但路明非清晰地看到,她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而挑衅的光芒!仿佛在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绘梨衣完全没察觉到餐桌下无声的战争,她只是歪着头,看着动作突然停顿、表情古怪的路明非,软糯地问:“Sakura?怎么了?”
“…没、没什么。”路明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勉强挤出一个正常的笑容,收回帮绘梨衣擦嘴的手,“我刚刚不小心吃到一粒胡椒。”
他试图在桌下移动双腿,避开那只作恶的脚。
但零的足技显然更加精进,她的脚趾灵活地追踪着他想要躲藏的性器,湿滑的足底如同附骨之疽般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轮廓,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微凉的、粘腻的足跟,开始碾压他顶端最敏感的龟头!
“嗬……”路明非倒吸一口凉气,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零这一次挑逗和刺激,远比早晨那次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他不得不将一只手放下去,试图抓住零那只调皮的脚踝。
但零似乎早有预料,她的脚如同滑不留手的鱼儿,总是能在他即将抓住的瞬间灵巧地躲开,然后继续用那湿滑粘腻的足底和脚趾,对他饱受折磨的阳具进行更猛烈、更色情的攻击——揉按、挤压、摩擦、甚至偶尔用脚趾夹住顶端轻轻一拧!
路明非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脸颊涨得通红,拿着刀叉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再一次死死盯着零,眼中带着最严厉的警告。
零却仿佛沉浸于美食之中,偶尔还会与绘梨衣交流一下哪道菜更好吃,只是她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握住酒杯的指尖微微泛白,泄露了她也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这场隐秘而激烈的足上交锋,疯狂地进行着。桌上是丽人美酒佳肴,桌下却是淫靡的欲望战场。
路明非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零的足底因为沾满了稀释后的精液而异常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令他疯狂的刺激。
更可怕的是,她能精准地找到他每一个敏感点,时而温柔挑逗,时而粗暴碾压,将他的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路明非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彻底失控,不顾一旁的绘梨衣直接抓住她的脚当场按在自己身上摩擦到射精的极限时刻——
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那只湿滑粘腻的玉足,最后用力地在他灼热坚挺的欲望上踩碾了一下,然后如同它出现时一样突然,迅速地缩了回去,重新消失在了餐桌之下。
极致的刺激骤然消失,只剩下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肿胀感。
路明非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撤离而呻吟出声!
他喘着粗气,如同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零却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刚享用完美食一般心满意足。她甚至还对着路明非,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这个笑!彻底引爆了路明非心中压抑已久的邪火和欲望!
好!很好!零,你成功地惹怒我了!看来上午的“重振夫纲”还是远远不够!
路明非猛地灌了一大口冰凉的伏特加,强行压下体内的躁动,脸上却挤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对绘梨衣柔声道:“绘梨衣,吃饱了吗?要不要先回房休息?或者去看一会儿电视?我和零有关于明天行程的事情要商量一下。”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桌下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绘梨衣看了看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的零,又看了看眼神异常明亮但笑容略显紧绷的路明非,她纯净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但她天性单纯,对路明非更是全然信任,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软糯地应道:“嗯,绘梨衣去看动画片了。”
“好,去吧。我们很快就好。”路明非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等到绘梨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后,伴随着房门轻轻合上的“咔哒”声,餐厅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又旋即被另一种危险氛围所填满!
路明非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动作幅度之大,使得沉重的实木椅腿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锐响!
他几步绕过餐桌,如同终于锁定猎物的头狼,逼近依旧端坐在原位、但脊背已不自觉微微绷直的零!
零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靠,但椅背挡住了她的退路。
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向站在她面前、周身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路明非。
他眼中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那副冰山般的镇定,甚至抬起下巴,试图展露出一丝不肯服输的倔强。
“明非想商量什么行程?”她开口问道,声音努力保持着一贯的清冷。但那细微的颤音,如同冰面上乍现的裂痕。
路明非的双手猛地撑在她座椅两侧的扶手上,精壮的臂膀将她彻底困于方寸之间,身体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鼻尖几乎相贴。
他灼热的呼吸带着伏特加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涌动的熔岩:“我要跟皇女殿下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她那双似乎永远学不会安分的脚,以及,”他的目光刮过她强作镇定的脸,“今晚该如何彻底纠正这个坏习惯的惩罚措施!”
零仍试图负隅顽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脚一直好好地待在鞋子里。”她甚至下意识地想将双脚往后缩,却被他提前预判,用膝盖抵住了椅子,限制了她的动作。
“真不知道吗?”路明非的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他猛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右脚脚踝,将它从那只内部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白色便鞋中扯了出来,高高举起。
暴露在两人之间的灯光下!
那只玉足,因为一整天的惩罚和方才激烈的运动,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粉红色泽,脚型纤巧优美,脚趾圆润如珍珠。
“那这是什么?需要我再换种方式,帮你回忆一下,它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我亲爱的皇女殿下?!”路明非逼视着她瞬间慌乱起来的湖蓝色眼眸,他的拇指带着惩罚和挑逗的意味,缓慢地摩挲过她湿滑敏感的足心,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
足心的刺激和羞耻的姿势,终于彻底击溃了零强装的镇定。
绯红色泽如同潮水般迅速席卷了她白皙的脸颊和脖颈。
她挣扎起来,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慌乱:“放开我!明非!绘梨衣她还在呢……”
“绘梨衣暂时不会过来。”路明非低声打断她,声音充满压迫感,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开始目标明确地撕扯她另一只脚的鞋子!
“至于放开?当你用它们肆无忌惮地撩拨我的欲望,怎么没想着适可而止?!告诉我,零,你就这么喜欢玩火吗?!”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零的另一只鞋也被轻易褪下。
“不…不是…明非,你听我说…”零的惊呼被路明非骤然逼近的脸庞堵了回去!
然而,预料中暴烈的吻并未落下。
路明非在距离她的唇仅有一线之隔时停住了。
他灼热的呼吸与她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他深深地望进她眼中的氤氲水汽和难以自持的情动,他眼中翻涌的金色浪潮稍稍平息。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克制:“零,我我现在非常想要你,想到快要发疯。但我不想伤到你,更不想吓到你。”他停顿了一下,呼吸粗重,目光扫过她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四个月的孩子,他的眼神瞬间软化,充满了爱怜与担忧,“所以,给我一个答案。我等下可能没办法像平时那样温柔。你能接受吗?”
这不是强迫,而是征询。是雄狮在露出獠牙前,对自己最珍视的伴侣低下高傲的头颅,寻求着许可与默契。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像一道暖流,瞬间冲散了零心中最后的那点惊慌和顽抗般的挑衅。
她看着路明非眼中那剧烈挣扎的欲望与深切的关怀,感受着他握住自己脚踝的手那灼热的温度。
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心口涌向四肢百骸,腿心深处的湿润感变得愈发明显。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的种种举动,不是挑衅,而是一种试探,试探自己在他心中分量,试探他是否会因为欲望而失去对她的珍惜。
而现在,她得到了答案。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所有的倔强和伪装顷刻间冰雪消融。
零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实。
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气音,夹杂着一丝羞赧的呜咽,却清晰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明非。我也忍耐了很久呢。”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最后一道闸门的密钥。
路明非眼中最后一丝挣扎彻底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灼热的渴望。
他松开了钳制她脚踝的手,转而以一种极其珍视的姿态,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环住她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零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宽阔的肩窝,嗅闻着他身上混合着淡淡伏特加以及情动气息的味道,感到一阵令人眩晕的安全感。
路明非抱着她走向套房内那间宽敞的、带有良好隔音效果的书房。他用脚踢开门,然后反脚轻轻将门带上。
书房内光线偏暗,只有一盏桌角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旧书、皮革和木头的沉静气息。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沉稳地立在中央,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柔软皮革的书桌桌沿坐稳。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禁在自己与书桌之间,再次深深地凝视着她。
零微微仰着头,湖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倒映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有惊慌,只剩下朦胧的情欲和羞涩的期待。
“可能会有点凉。”他哑声提醒,手指温柔地拂开她额前几缕散乱的白金发丝,然后近乎虔诚地撩起她身上那件针织连衣裙的下摆。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她发热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连衣裙被逐渐推高,越过腰间,露出底下那双微微并拢的纤腿,以及与小腹交界处那诱人的绝对领域。
最终,裙摆被堆叠在她柔软的腰腹之上,将她的桃源秘境彻底暴露出来。
孕育着生命的小腹弧度优美,皮肤因为拉伸而显得更加光滑细腻,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而下方那神秘幽谷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粘滑的爱液浸湿了萋萋芳草,散发出情动时诱人的甜腥气息。
粉色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开,翕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探索。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
但他依旧克制着,没有立刻占有她。
他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那湿滑的入口,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颤抖,引来零一声压抑的、甜腻的轻哼。
“零”他低声呢喃,指尖沾染上晶莹的爱液,举到两人之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已经准备好了吗?即使,我等下可能不会太温柔?”
零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迎视他的目光。她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挤出细若蚊蚋的回应:“……嗯。”
得到这声确认,路明非不再犹豫。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盘绕、紫红发亮的灼热阳具。
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零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腿心深处涌出更多爱液。
他扶着自己滚烫的坚挺,对准那早已湿润不堪、翕张等待的入口,却没有立刻闯入。
他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这一次带着无尽温柔的深吻,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在零意乱情迷、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中的时刻,路明非腰腹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肉杵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了她的最深处。
“呃啊……”零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尽管早已充分湿润,但他过于庞大的尺寸和缓慢进入的方式,依旧带来一种极其强烈的饱胀感。
怀孕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紧致,内里的褶皱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吮吸着、挤压着那入侵的肉杵,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快感。
路明非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额角青筋隐现。
那极致湿热紧致的包裹,远比想象中还要销魂蚀骨,几乎要让他瞬间失控。
他停下来,感受着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痉挛和颤抖,等待着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零,你还好吗?”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汗水从下颌滴落,砸在零裸露的肌肤上,烫得她微微一颤。
零睁开迷离的眼眸,看着上方极力忍耐的他,心中涌起无限的爱意。
她主动抬起双腿,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将自己更紧密地向他敞开,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这个鼓励的信号击溃了路明非最后的克制。他低吼一声,开始动作起来。
并非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撞击,也非全然的和风细雨。
他的每一次闯入都极其深入,力求将每一寸褶皱都熨帖平整;每一次退出又都恋恋不舍,只退出少许,让那紧致的膣肉挽留般地吸吮着龟头,带来让零发狂的快感。
频率却逐渐加快,如同逐渐密集的鼓点,敲打在两人紧密结合的最深处。
“啊……明非……慢、慢一点……”零很快便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这种缓慢而深重的顶撞,比单纯的快速抽插更能折磨人的神经,每一次都像是直接顶到了灵魂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的酥麻感。
她无力地向后仰倒,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胸脯剧烈起伏,连衣裙的领口因为她仰倒的姿势微微敞开,露出其下因怀孕而更加饱满胀大的乳峰,顶端的两颗蓓蕾早已硬挺,将柔软的布料顶出诱人的凸起。
路明非俯下身,一边维持着腰胯有力而持续的进攻节奏,一边张口含住了她一侧挺立的乳尖。
“呀!”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湿热的口腔包裹和舌尖灵巧的挑弄舔舐,带来一种更加刺激的快感,与她下身被持续不断攻占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疯狂。
乳汁因为孕期的缘故早已开始分泌,此刻在他的吸吮刺激下,竟隐隐有胀痛溢出之感。
路明非显然也察觉到了。
他松开齿关,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叼住那粒硬挺,舌尖快速拨弄舔舐着那敏感的点,同时大手复上另一侧丰盈指尖不时刮过蓓蕾的顶端。
“不……不要吸……那里……会、会有……”零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内部却因为他这番举动而收缩得更加厉害,爱液泛滥成灾。
路明非却仿佛受到了鼓励,吸吮得更加用力,甚至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终于,一股温热甜腥的初乳冲破阻碍,涌入了他的口中。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浑身一震,随即一股更加汹涌的爱怜之情席卷了他。
他如同初生的婴孩般,更加贪婪地吮吸起来,吞咽着那带着独特甜香的乳汁,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与她建立起更深厚的联系。
“啊……明非……你这个坏蛋……”零被这极度羞耻的感觉逼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着,高潮竟来得如此之快!
她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指甲无意识地抠刮着他背后结实的肌肉,内壁如同决堤般疯狂收缩挤压,绞紧那深埋其中的性器,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之上。
路明非被零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刺激得低吼连连,差点也跟着缴械。
他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加快了吮吸她乳尖和腰胯冲刺的速度,帮助她延长这极致愉悦的巅峰。
良久,零的痉挛才逐渐平息,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桌面上大口喘息。
湖蓝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满足的水雾,脸颊绯红,唇角甚至溢出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混合着路明非口涎的乳白色汁液,显得淫靡又动人。
路明非爱怜地俯身,舔去她唇角的残汁,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依旧保持着那有力而深重的节奏。
他知道,对于零这样敏感的身体,一次高潮远远不够。
果然,很快,零的身体再次被他点燃。空虚感刚刚浮现,就被新一轮更加强烈的攻势所填满。快感再次累积,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汹涌。
“啊……不行了……明非……太深了……慢、慢点……我受、受不了了……”零再次哀哀求饶,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颤抖。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分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路明非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索取。
“知道错了吗?”路明非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开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酸麻,“还敢不敢再那样撩拨我?嗯?我的皇女殿下?”
“不、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零摇着头,极致快感下的生理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也是她投降认输的象征,“饶了我……明非……夫君……我真的……快要坏掉了……”她甚至无意识地用上了从未出口的亲昵称呼。
这声“夫君”如同强烈的催情剂。他低吼一声,猛地加重了最后几下冲刺,每一次都沉重得仿佛要将她钉穿在书桌上!
在零再一次被推上更高峰、内壁疯狂痉挛挤压的同时,路明非也终于抵达极限,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的花心最深处!
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持续了很长时间。
路明非伏在零身上,感受着她心脏疯狂的跳动和自己仍未平息的脉搏。
零的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仿佛灵魂已然出窍,飘荡在极乐的云端。
良久,路明非才缓缓退出。
混合着爱液与浓精的白浊液体立刻从他们结合处汩汩流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落在深色的皮革桌面上,形成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他看着零狼藉的下身、布满吻痕的胸脯、以及那失神慵懒的媚态,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怜爱与满足。
他小心地拉下她的裙摆,遮盖住那诱人的风光,然后伸出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鬓角和白金长发,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零微微睁开眼,湖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高潮后的迷离与柔软。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宽厚的手掌,像一只终于被驯服的猫。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隐约传来了绘梨衣带着浓浓困意的软糯声音:
“Sakura?零姐姐?你们商量完了吗?绘梨衣好困……”
房间内的两人身体同时微微一僵,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心虚与无奈。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那因为这番激烈情事而略微蠢蠢欲动的余焰,用尽可能平稳温和的声音回应道:“马上就好了,绘梨衣。你先回床上等我们,我们这就来。”
他低头,看着怀中依旧软绵绵的零,眼中满是柔情。
他小心地帮她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裙,确认不会让绘梨衣看出过于明显的异样,然后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零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感受着那份安心。
路明非抱着她,走出弥漫着情欲气息的书房,走向卧室。走廊柔和的光线洒落下来,将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
卧室里,绘梨衣已经抱着柔软的枕头,缩在大床的一侧睡着了,呼吸均匀,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梦到了什么好事情。
路明非将零轻柔地放在绘梨衣的身边,为她盖好被子。
零侧过身,面向绘梨衣,很快也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呼吸变得绵长安稳。
路明非站在床边,凝视着床上安然入睡的两位妻子。
一位绯红长发如火焰般铺散在枕上,睡颜天真纯净;另一位白金发丝如同冰雪,睡容恬静满足。
她们都怀着他的骨肉,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
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淹没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俯下身,先在绘梨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又小心地吻了吻零微微泛红的脸颊。
“晚安,我的女孩们。”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温柔。
他关掉了床头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夜灯,然后小心地爬上床,躺在她们中间,伸出双臂,将两位妻子轻轻揽入怀中。
在黑暗中,他感受着身边两个均匀的呼吸和心跳,感受着她们身体的柔软与温暖,心中一片宁静与圆满。
心中所有的躁动和欲望,最终都归于这深沉的的安宁之中。
窗外,西伯利亚的寒夜依旧漫长,但屋内温暖如春,爱意正浓。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