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辰站在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独立的衣帽间里,与镜中的影像对峙,浑身僵硬,如同一个被强行塞进精美瓷器的灵魂,每一寸都在叫嚣着不适与排斥。
镜子里映出的,是林若曦。
一张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心生怜惜、让女人暗自嫉妒的脸。
微卷的长发垂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精致脆弱。
身上那套米白色的香奈儿早秋套装,剪裁优雅,完美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微隆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曲线——一具他完全陌生,却不得不栖身的女性躯壳。
但这具皮囊的美感,于他而言,只是最华丽的囚笼。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凌迟,是耻辱的第一层。
胸罩的搭扣像一道细微的枷锁,紧紧勒在他的背脊上,陌生的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具身体的异常。
柔软的内衣面料包裹着胸前那两团不属于他的、微微鼓胀的柔软,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诡异的起伏和摩擦,让他头皮发麻。
下身,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像第二层皮肤,紧密地、滑腻地包裹着他的双腿,从脚趾尖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部。
那种密不透风的包裹感,以及丝袜边缘弹性蕾丝微微勒入腿肉的细微压力,清晰地勾勒出双腿的轮廓,带来一种挥之不去的、被窥视和被物化的错觉。
最致命的刑具,是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
鞋跟细得像锥子,高度让他眩晕。
他必须拼命维持平衡,脚趾蜷缩着挤压在狭窄的鞋尖,脚踝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酸胀和隐痛。
他曾因为女秘书鞋跟断裂崴脚而斥责其不专业,如今,这迟来的报应让他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看够了吗?”属于他原本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戏谑。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回神,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那个由林若曦灵魂掌控的、原本属于他的1.85米挺拔身躯——正悠闲地靠在门框上。
那张他熟悉了二十八年、曾无数次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出现的英俊脸庞,此刻却带着一种他绝不会有的、混合着玩味、审视与绝对掌控的表情。
这种割裂感让他一阵强烈的眩晕。
“林若曦!”他开口,听到的却是属于林若曦的、清亮柔媚,甚至带着点天然娇嗲的嗓音,这声音让他心头火起,耻辱感倍增,“我们得谈谈!必须立刻找到换回来的方法!”
“陆总,急什么?”林若曦(陆身体)缓步走近,属于他原本身躯带来的身高和体型优势,此刻成了压迫感的源泉。
她身上穿着他的定制意大利西装,布料挺括,衬得“他”肩宽腰窄,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她停在他身后,双手自然地搭上他(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肩膀,指尖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让陆司辰浑身剧烈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
“既然暂时换不回来,你总得先学会如何‘扮演’好你的新角色——”她俯身,微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低语,“我的私人助理,林若曦。”
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扫描仪,锐利地滑过镜中“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最终落在那双被丝袜和高跟鞋精心修饰过的腿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占有欲。
“首先,你得习惯这身‘行头’。”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她拍了拍手。首席秘书安娜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打开的鞋盒,里面是一双鞋跟更细、更高、看起来也更危险的黑色绒面高跟鞋。
“换上这双。”林若曦(陆身体)命令道,将那双鞋跟细如黑色冰锥的高跟鞋推到他面前。
“之前那双,高度不够,衬不出你这双腿的完美线条,也显不出……我所要求的,屈服的气质。”
当他咬着牙,将脚塞进这双设计优雅却充满恶意的“刑具”时,光洁如镜的深色大理石地面,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摇摇欲坠、被迫仰起的扭曲身影,仿佛他已置身于一个无法挣脱的垂直深渊。
“我不换!”陆司辰(林身体)脸色铁青,声音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脚上这双已经让他如同身处炼狱,再换一双更高的,他怕自己连路都走不了!
“哦?”林若曦(陆身体)挑眉,俯身凑得更近,几乎是在他耳边呵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凌迟着他最后的防线,“陆总,别忘了,你现在是‘林若曦’……我的助理。还是你想让外面总裁办的所有人,包括你曾经的那些下属,都进来看一看,议论一下——陆总为什么连穿个高跟鞋,都像要上刑场一样?”
“你……!”屈辱感如同冰水混合着汽油,从他头顶浇下,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怒火,却又被现实的冰冷彻底冻结。
他死死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林若曦那柔软脆弱的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最终,在对方那平静却更具压迫的注视下,他败下阵来,颤抖着,接过了那双象征着更深重耻辱的“刑具”。
当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那已经不堪重负的脚从稍矮的鞋子里抽出,再塞进这双更陡峭的“悬崖”时,身体重心一个不稳,猛地向前踉跄。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早有预料,适时地伸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
那只属于他原本身体的、骨节分明而有力的大手,紧紧箍在他腰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不容抗拒的热度和力量。
“小心点。”她的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手掌却暧昧地在他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
陆司辰(林身体)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挣脱,却被她搂得更紧,几乎是被半强迫地拥在怀里。
她带着他,或者说,挟持着他,一步步走向办公室的门口。
“走吧,我的‘苏助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和宣告的意味,“带你去看看,你曾经……不,现在依然属于‘我’的王国。”
那一刻,陆司辰感觉自己不是去巡视疆土的君主,而是被套上精致项圈、穿上屈辱华服、即将被牵去游街示众的囚徒。
每迈出一步,高跟鞋细跟敲击在光洁地板上的清脆声响,都像是在为他破碎的尊严,一声声地敲响着丧钟。
中篇:公开羞辱与隐秘侵犯走出总裁办公室,外面总裁办区域的景象,让陆司辰(林身体)的血液几乎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冻结。
他曾经的秘书、助理、各部门前来汇报的高管……那些熟悉的面孔,此刻都带着各异的神情,注视着被“陆总”亲昵地揽着腰走出来的“林若曦”。
目光里有好奇,有探究,有对老板新宠的评估,更有一些落在他身上、尤其是那双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腿上的、带着隐秘欲望和轻蔑的审视。
他试图挺直背脊,维持最后的体面,但高跟鞋带来的痛苦和身体的僵硬,让他的姿态显得别扭而脆弱。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窘迫,揽在他腰侧的手甚至更收紧了些,仿佛在向所有人宣示主权。
“给大家介绍一下,”林若曦(陆身体)停下脚步,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整个区域安静下来,“这位是林若曦,我的新任私人助理。以后她的工作直接向我汇报。”
一片客套的、带着试探的问候声。
陆司辰(林身体)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强迫自己低下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应:“大、大家好……”
“声音太小了,苏助理。”林若曦(陆身体)侧头,看着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纠正,“作为我的助理,代表的是我的门面,要自信一点。”
屈辱!公开的屈辱!陆司辰(林身体)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他曾经颇为倚重的营销总监赵坤,腆着笑脸凑了上来:“陆总,苏助理,真是郎才女貌……啊不,是苏助理年轻有为,能得到陆总青睐,必然能力出众。”
这露骨的奉承和隐含的色欲目光,让陆司辰(林身体)一阵反胃。他过去怎么会觉得这家伙是个人才?
林若曦(陆身体)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揽着陆司辰(林身体)继续往前走,视察般经过一个个工位。
每一次脚步的移动,都是对他脚踝和意志的酷刑。
他能感觉到丝袜在行走间与肌肤摩擦产生的细微滑腻感,能感觉到胸部在内衣包裹下不受控制的轻微晃动,能感觉到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视线……这一切,都让他如同被剥光了暴露在聚光灯下。
当众的“指导”与“关怀”,是更精致的羞辱。
在经过秘书台时,林若曦(陆身体)似乎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对安娜吩咐:“安娜,以后苏助理的着装,就按这个标准。高跟鞋是必备,丝袜……我看肉色就很衬她的肤色。”她说着,手指甚至轻轻在他腰后丝袜的边缘处按了一下。
那一下,让陆司辰(林身体)浑身剧烈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他猛地扭头,用泛红的眼睛瞪着林若曦(陆身体),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
林若曦(陆身体)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只有他能看懂的笑意,低声道:“怎么?苏助理对我安排的‘工作服’有意见?”
“没……没有。”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感觉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这两个字流失殆尽。
巡视结束,回到总裁办公室,厚重的门刚一关上,陆司辰(林身体)积累的怒火和屈辱终于爆发。
他猛地甩开林若曦(陆身体)的手,因为动作太大,脚下一个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
高跟鞋歪在一边,露出穿着丝袜的、已经有些红肿的脚踝。
“林若曦!你够了!”他坐在地上,仰头瞪着那个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自己”,属于林若曦的嗓音带着哭腔和嘶哑,“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我出丑你很开心吗?!我是陆司辰!我不是你的玩物!”
林若曦(陆身体)没有立刻回答。
她缓缓蹲下身,与他对视。
用他那张英俊的脸,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神情,有冷漠,有嘲弄,但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玩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不是扶他,而是轻轻握住了他那只没穿鞋的、被丝袜包裹的脚。
温热的掌心贴合着滑腻的丝袜脚底,带来一种极其诡异而羞耻的触感。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一颤,想缩回脚,却被她牢牢攥住。
“别忘了,陆总,”她摩挲着他丝袜下的脚踝,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现在,我才是陆司辰。而你,是林若曦,是我的……所有物。”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小腿曲线,隔着丝袜,一点点向上滑去,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
“你的这具身体,你的每一个反应,都属于我。”她的指尖停留在大腿外侧,感受着其下肌肤因愤怒和恐惧而起的细微战栗,“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你敢!”陆司辰(林身体)声音发抖,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绷紧,一种陌生的、被他拼命抗拒的生理反应,似乎在悄悄苏醒。
“我不敢?”林若曦(陆身体)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猛地俯身,将他压在地毯上。
强壮的身躯轻易地制服了他这具身体的微弱反抗。
她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掠夺和征服意味的侵犯。不容拒绝,霸道强势。
陆司辰(林身体)的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混合着唇上陌生的、属于自己原本身体的温热触感,以及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熟悉又陌生的大手带来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挣扎,推拒,但这具身体的力量在对方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林若曦(陆身体)的吻沿着他的下颌下滑,落在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的手灵巧地解开他套装的纽扣,探入衣内,隔着蕾丝内衣,准确地掌握了那柔软的隆起。
“唔……放开!”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让陆司辰(林身体)浑身剧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屈辱感和一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快感交织,几乎要将他逼疯。
“你看,”林若曦(陆身体)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带着胜利者的嘲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她的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下迅速变得硬挺。
陆司辰(林身体)绝望地闭上眼,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滑落。他恨这具身体的敏感,恨那陌生的潮水般试图淹没他理智的快感。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崩溃。
“不……不要在这里……”陆司辰(林身体)蜷缩起来,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曾在这里运筹帷幄,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
“就在这里。”林若曦(陆身体)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动作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掌控一切的优雅,眼神却危险而炽热,“让你记住,你是谁,你的一切,是谁给的。”
她覆身上来,轻易地制住他无力的挣扎。
昂贵的套装裙被推高,那双被丝袜精心包裹的腿被强硬地分开。
丝袜的滑腻触感与肌肤的温热在摩擦中升温,带来一种令人绝望的淫靡。
当他最终被强硬地进入时,那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这痛楚如此清晰,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陌生胀痛感,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崩溃,那是一种精心策划的果实终于成熟坠落的满足感。
她没有再给他任何言语羞辱的机会,直接俯身,一手穿过他的膝弯,另一手揽住他的背脊,稍一用力,便将他这具轻盈的女性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陆司辰(林身体)惊慌失措地挣扎,属于林若曦的纤细手臂捶打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林若曦(陆身体)充耳不闻,抱着他,步伐稳健地走向办公室内侧那间宽敞的、带独立卫浴的休息室。
门被踢开,又在她身后合上。
他被不算轻柔地扔在了那张King Size大床上,昂贵的床垫微微弹动,包裹住他深陷的身体。
“不……不要在这里……”陆司辰(林身体)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是他曾经运筹帷幄、挥斥方遒的权力核心!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象征着他一切尊严的地方,被……被……
“就在这里。”林若曦(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颈间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是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解开,露出属于他原本身体的、线条流畅而有力的锁骨。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残忍的优雅,眼神却危险而炽热,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
“让你记住,你是谁,你的一切,是谁给的。”
她覆身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和灼人的体温,轻易地制住他所有无力的踢打和推拒。
那套精致的米白色套装裙被粗鲁地推至腰间,裙摆凌乱地堆叠在他纤细的腰肢上。
那双曾被他暗自嫌弃、如今却成了华丽枷锁的腿,被丝袜紧密包裹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微光,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
林若曦(陆身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她的手掌,带着他原本身体的热度,近乎痴迷地抚上那双腿。
从纤细的脚踝开始,缓缓向上,感受着丝滑布料下肌肤的温热与弹性,指尖划过小腿优美的弧线,停留在膝盖内侧,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引来身下人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果然……”她低哑地叹息,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欣赏,“这双腿,真是上帝的杰作。以前只觉得好看,现在亲手触碰,才知道……会上瘾。”她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他的小腿肚上,然后是膝盖,大腿内侧……每一次落下,都让陆司辰(林身体)浑身僵直,陌生的电流窜遍全身。
“滚开……别碰……”他骂着,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林若曦(陆身体)轻笑,动作却更加不容拒绝。
她强硬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置身其间。
丝袜最脆弱的根部被撕裂,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如同尊严碎裂的预告。
当他最终被强硬地、毫无预兆地进入时,那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
这痛楚如此清晰、如此深刻,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陌生的胀痛感,瞬间将他所有伪装的坚强和心理防线冲击得七零八落。
“叫老公。”林若曦(陆身体)在他耳边命令,动作粗暴而深入,没有丝毫怜惜,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耻辱的十字架上。
陆司辰(林身体)拼命摇着头,泪水涟涟,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试图维持那早已荡然无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不叫?”她冷笑,腰腹的动作更加凶狠,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碾碎他的灵魂,同时指尖在他胸前敏感的隆起上狠狠一掐,“看看你的身体……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诚实地一塌糊涂。从里到外,都在渴望着我,欢迎着我。”
生理上巨大的刺激和心灵上极致的屈辱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在他的意识被这灭顶的浪潮彻底冲垮、吞噬的前一秒,他听到自己用带着浓重哭腔、彻底崩溃的声音,破碎地、不受控制地喊出:
“老公……!老公……!”
这声呼喊如同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林若曦(陆身体)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而急促,仿佛要将他彻底拆吃入腹。
陆司辰的意识在痛苦与汹涌的、他拼命抗拒却无法忽视的陌生快感中彻底沉浮、迷失。
他听到自己发出婉转承欢的、羞耻的呻吟,听到自己一遍遍破碎地、机械地喊着那个称呼,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最终在一声近乎绝望的哭喊中,达到了作为女性的、在剧痛与被迫快感交织下的第一次高潮。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对他这彻底崩溃的呼喊无比满意。
那声带着哭腔的“老公”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某个紧锁的匣子,里面涌出的不是胜利的嘲弄,而是一种近乎滚烫的、汹涌的怜爱。
她猛地将他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动作不再是单纯的征伐,而是带上了某种确认和占有的急切。
最终,在她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中,她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撒在他身体的最深处。
激烈的余韵过后,休息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林若曦(陆身体)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伏在他身上,细细地、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又怜爱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和凌乱的发顶。
“乖…我的乖老婆…”她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着他从未说过的、带着极致宠溺和占有欲的情话,“以后就这样,乖乖的,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照顾好一切…”
陆司辰(林身体)意识涣散,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被她这样温柔地对待,陌生的暖流夹杂着方才极致的刺激,让他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连指尖都酥麻得没有力气。
林若曦(陆身体)又抱了他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退出。
看着他微微蹙眉不适的样子,她眼神一暗,俯身,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揽住他的背,轻松地将这具瘫软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你…你干什么…”陆司辰(林身体)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下地,声音沙哑,却没什么力气。
“别动,给你清理一下。”林若曦(陆身体)语气不容置疑,抱着他稳稳地走进宽敞的浴室,将他放在铺着柔软毛巾的洗手台面上。
她动作有些生疏,却极为小心地调好水温,浸湿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准备替他擦拭腿间狼藉的痕迹。
“滚开!我自己来!”陆司辰(林身体)猛地推开她的手,脸上烧得通红,是羞愤,也是对自己刚才沉沦和此刻虚弱的气恼。
他抢过毛巾,咬牙切齿地低吼:“用不着你假好心!刚才不过是…不过是成年人的生理反应!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吗?!”
他吼出了这句,试图用恶劣的态度来武装自己破碎的内心,挽回那点可怜的面子。
林若曦(陆身体)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倔强又狼狈的样子,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
她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地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和一杯温水放在他手边,声音听不出情绪:“…随你。”
她退出了浴室,轻轻带上了门。
陆司辰(林身体)看着镜子里那个眼波流转、面泛桃花、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气息的“林若曦”,气得浑身发抖。
他胡乱地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尤其是腿间那粘腻的触感,更是让他恶心又难堪。
他草草冲洗了一下,但那种被填满过的异物感,以及身体深处似乎仍有温热液体缓缓流出的感觉,却怎么也清除不掉。
他不敢,也不愿仔细清理里面。
最终,他只能忍着那种湿漉漉、黏腻腻的不适感,匆匆擦干身体,重新穿上那套已经皱巴巴、甚至沾染了不明痕迹的套装裙和破掉的丝袜。
当他拖着依旧酸软无力、并且感觉下面还在悄悄“漏水”的身体,走出休息室时,林若曦(陆身体)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办公桌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抬头,目光在他依旧泛着潮红却强装镇定的脸上停留一瞬,最终落在他下意识并拢、姿态略显僵硬的双腿上,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下午两点,顶层一号会议室,并购案分析会,你来做会议记录。现在,收拾一下。”她顿了顿,补充道,“记录要详细,会后我要看。”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一丝血腥味。
那股从身体深处不断渗出的、湿滑而黏腻的触感,如同最屈辱的烙印,随着她这句话,再次鲜明地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几乎是夹紧了双腿,以一种极其别扭且艰难的步伐跟在她身后走出办公室,每走一步,那隐秘之处难以启齿的摩擦与湿意,都让他恨不得当场消失。
关于集团未来战略的高层会议,陆司辰(林身体)作为“助理”列席。
林若曦(陆身体)坐在主位,阐述着她的规划。
没有陆司辰过去好高骛远的夸夸其谈,每一个决策都有详实数据支撑,风险分析透彻,解决方案稳健而前瞻。
当林若曦提出“收缩非核心业务,聚焦主业升级与科技创新”时,陆司辰(林身体)在心里疯狂吐槽: 妇人之见!
胆小如鼠!
这帮老东西肯定要跳出来反对了!
然而——
财务副总裁陈老,那位曾被他骂作“老顽固”的元老,缓缓放下一直紧锁的眉头,沉声道:“陆总这个思路……稳妥。集团现在,确实需要休养生息,夯实基础。”
研发元老更是激动地带头鼓掌:“好!陆总能看到技术投入的长期价值,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盯着短期财报,这才是陆氏重振的希望!”他看向林若曦(陆身体)的眼神,充满了陆司辰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赞赏和信服。
会议室里响起热烈掌声,气氛是陆司辰主持时从未有过的和谐积极。
陆司辰(林身体)坐在角落,手里的笔几乎捏断。
凭什么?!
这帮老东西!
以前对我除了唱反调就是装死!
现在对着这个偷我身体的小偷,笑得跟菊花似的!
她那些垃圾方案有什么好?!
要是按我的计划…… 他脑子里闪过自己那些被斥为“瞎搞”的宏伟蓝图,再看看眼前这一幕,嫉妒、不甘和被背叛的怒火几乎烧穿理智,这具属于林若曦的身体都气得微微发抖。
会议室里,冷气充足,却吹不散他内外的燥热粘稠。
他僵硬坐着,双腿紧并,脊背挺直,试图抵御内部残留的、关于中午的触感。
丝袜边缘格外勒人,与内部的滑腻感里应外合。
他甚至感觉底裤在一点点被浸湿,黏糊糊的包裹感让他坐立难安。
笔记本摊开,讨论声嗡嗡,他却一字听不进。
身体深处的潮意阵阵涌来,混合胀痛酸痛,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笔尖在纸上划拉,只留下颤抖的线条。
“苏助理,”市场部副总监突然点名,带着讥诮,“刚才的核心数据记录清楚了吗?关系到未来公司的发展呢。”
他猛地回神,对上对方轻蔑看戏的眼神,脸颊烧起。低头看着空白的记录本,大脑同样空白。
“我……”
“嗤——”旁边总裁办秘书轻笑,“张总监,别为难苏助理了,人家可能……还在‘适应’阶段呢。”暧昧的暗示,引得几人交换心照不宣的眼神,目光在他紧绷的身体和空白笔记本上扫视。
屈辱感勒紧喉咙。他死死攥笔,指节泛白。以前这种小角色哪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现在却因这难以启齿的状况,像个傻子被公然嘲讽!
他试图集中精神,但熟悉的商业术语变得刺耳。
看着林若曦(陆身体)从容引导会议,精准决策,而他连记录都做不好,还在为身体里她的“东西”心神不宁。
无力和屈辱几乎淹没他。
这帮小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会议结束,记录本依旧只有杂乱线条和零星短句。
林若曦(陆身体)目光扫过空白笔记本,示意他人离开。
只剩两人时,她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一下午,心神不宁。连基本记录都做不好。”她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颤抖的肩膀和紧并的双腿,语气带着了然的冷意,“看来,助理的工作对你来说,都算挑战了。”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抬头,撞进她深邃眼眸,那里清晰映出他的狼狈不堪,和无法言说的内部黏腻不适。
身体内部那潮湿的、象征彻底败北的触感,再次被引爆。
憋着一肚子火和屈辱,陆司辰(林身体)冲回工位,正好听到赵坤和李总在茶水间肆无忌惮地嘲讽。
“那林若曦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爬了陆总的床就能指手画脚了?”
“就是,以前陆总在的时候,对我们多信任!现在这女人,还有那帮老不死……”
“听说她还想动我们的预算?哼,得想办法给她点颜色看看……”
陆司辰(林身体)气血上涌,直接推开茶水间的门,属于林若曦的柔美嗓音此刻带着他过去的尖锐和怒火:“给你们颜色看看?就凭你们这两个蛀虫?!赵坤,你上个季度的营销费用有至少三成去向不明,需要我找审计和你‘好好’聊聊吗?李总,你那个‘前景大好’的新项目,吃回扣都快把项目吃空了吧!真当没人知道?!”
赵坤和李总脸色瞬间惨白,惊疑不定地看向陆司辰(林身体),眼神里满是“果然是你这个妖妃挑拨”的愤恨,随即像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将全部希望投向办公桌后真正的掌权者——林若曦(陆身体)。
“陆总!陆总您明鉴啊!”李总声音发颤,几乎要跪下来,“我们对你,对陆家,可是忠心耿耿啊!”
在被安娜请来的安保人员带离时,赵坤猛地挣扎了一下,他回过头,不再看陆司辰(林身体)那个“祸水”,而是用一种混杂着不甘与绝对忠诚的眼神,死死望向林若曦(陆身体)。
“陆总!”他嘶哑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被君王误解的悲怆,“我跟了您这么多年,鞍前马后,什么时候有过二心?!那些……那些账目和项目,很多看起来不合规,但那都是为了帮您……帮您打点关系、排除异己,让您坐稳这个位置啊!没有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您哪能那么顺风顺水?您现在怎么能听了外人的挑唆,就要鸟尽弓藏啊!”
“鸟尽弓藏”四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陆司辰(林身体)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他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是啊……赵坤他们做的许多事,虽然上不了台面,但确确实实,是为了巩固“他”陆司辰的权力,为了让“他”的日子更好过。
那些脏活累活,不都是这些“自己人”去干的吗?
一股强烈的、兔死狐悲的情绪攫住了他。
他看着赵坤那悲愤忠诚的脸,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个被众人簇拥、一言九鼎的自己。
林若曦这个掠夺者,她根本不懂维系一个帝国需要的光明与阴影!
她这是在拆他陆司辰的台!
他(林身体)下意识地看向林若曦(陆身体),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也许是“陆总,他们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或者是“要不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他试图在这场清洗中,为自己(作为陆司辰)的旧王朝,保留一点香火情分。
然而,属于林若曦的柔媚嗓音让他任何求情都显得可笑又可疑。
他甚至能想象到,一旦他开口,周围人会怎样用“这女人果然和他们是一伙的”眼神看他。
而就在他这片刻的犹豫和内心挣扎中,林若曦(陆身体)甚至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对赵坤说道:“公司的规矩,就是规矩。以前如何我不管,现在,不行。” 说完,对安娜挥了挥手。
赵坤和李总彻底绝望了,他们被安保人员毫不客气地架了出去。
临走前,赵坤依旧死死盯着林若曦(陆身体),痛心疾首地喊道:“陆总!您清醒一点!别被小人蒙蔽了!我们才是为您着想的人啊!”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再看那个“挑拨离间”的苏助理一眼,仿佛她只是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陆司辰(林身体)僵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有被旧部无视的屈辱,有“自己”的基业被颠覆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鸵鸟般的庆幸:还好……他们没把我供出来,没当着林若曦的面戳破那些“默许”……对,他们是忠心的,他们直到最后都在保护“我”!
至于他们被清洗后留下的权力真空和骂名?
那关我什么事?
现在是林若曦在当权,自然是她来背这个“鸟尽弓藏”的恶名!
是他们蠢,看不清现在谁才是主子,还对着林若曦表忠心,活该!
他熟练地将自己剥离出来,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旧部的覆灭,被他扭曲地理解为对“陆司辰”这个符号的忠诚,而他们的悲剧,则完全归咎于林若曦的冷酷和新朝换代的必然。
他心安理得地缩起了头,仿佛这样,就能躲开所有良知的拷问和失败的责任,并阴暗地觉得,林若曦此举不过是帮他清除了未来可能不好控制的“功臣”,是自掘坟墓。
他却刻意忽略了,林若曦(陆身体)借此机会,不费吹灰之力就接收了他经营多年的全部势力,并将所有反对的声浪,都精准地引到了他(陆司辰)这个“旧主”和“妖妃”身上,她自己,则干干净净地坐享其成。
处理完,林若曦(陆身体)拉着陆司辰(林身体)回到总裁办公室。
门一关,她脸上冰霜瞬间融化,甚至……带上了一种奇异的、近乎邀功的兴奋?
她突然蹲下身,抱住了陆司辰(林身体)的腿,抬起那张属于他原本的、英俊的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看到了!这些毒瘤,我早就想清掉了!可这是你的公司,我一直在等你亲自开口,等你意识到他们有问题!”她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又像是讨要夸奖,“现在你说了,我都满足你了,”说着,她竟然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他穿着丝袜的小腿上亲昵地蹭了蹭,还“吧唧”亲了一口。
陆司辰(林身体)浑身汗毛倒竖!这、这女人在用他的身体干什么?!这诡异的画面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干什么!放开!”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猛地抽回腿,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办公室,心脏狂跳,脸上也不知道是羞是气还是吓,一片通红。
林若曦(陆身体)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缓缓站起身,脸上恢复了那抹深沉的、掌控一切的神色,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真实的弧度,很好清算的序幕,由他亲手拉开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