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顶层的空气,对被困在“林若曦”躯壳中的陆司辰而言,每一天都变得更加粘稠而窒息。
林若曦(陆身体)的动作快得惊人。
审计、合规联动,短短一周,陆司辰昔日的“亲信”团队被连根拔起。
该送走的送走,该辞退的辞退。
总部顶层仿佛被彻底清洗,换上了一张张专业、高效却对他完全陌生的面孔。
这全新的环境,让顶着“总裁助理”名头的陆司辰格格不入。
他习惯性地用过去命令下属的口吻对新人说话,凭直觉质疑经过严谨论证的方案,结果无一例外地碰壁。
新人们表面维持着礼貌,背后的闲言碎语却如同蔓草般滋生:
“那位苏助理,什么都不懂,就会指手画脚。”
“听说全靠关系,连元老们都对她有意见。”
“真不明白陆总为何如此纵容……”
这些议论,连同他屡次“越矩”行为引发的部门投诉,最终堆积到了几位元老的案头。
忍无可忍,以陈老为首的数位高管直接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陆总!”陈老语气沉肃,“您那位苏助理,能力实在令人担忧,还频繁干涉各部门事务,底下已经怨声载道!长此以往,恐怕会影响总部效率和新团队的士气!”
林若曦(陆身体)端坐在宽大办公桌后,安静听完元老们的抱怨,脸上不见丝毫波澜。她平静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方才缓缓抬眼。
“陈叔,各位,辛苦了。”她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林若曦年纪轻,性子是急了点,但出发点总是为了公司。有些规矩,她还不熟悉,慢慢教就是了。”
她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众人,温和依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至于底下的议论……管好自己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本分。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非议她。”
她微微一顿,声音清晰而坚定:
“她是我的人。有任何问题,我来承担。”
这番话,是明晃晃的偏袒!元老们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悻然离去。
然而,林若曦的“保护”远不止于此。
她对陆司辰的“安排”,细致入微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不知何时,环绕在陆司辰(林身体)身边的,几乎全被换成了行政部精心挑选过的、性格温和、尤其擅长闲聊的女同事。
他的工位被巧妙地安置在一片被柔和的绿植与暖色调装饰精心包裹的角落,像商店橱窗里为一个限量款娃娃打造的温馨展台。
这与顶层整体冷硬高效的风格彻底割裂,成为一种昭然若揭的、针对他个人的放逐与圈养。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却无法带来暖意,只将这片区域的温暖映衬得愈发虚假、粘稠,如同金色的蜂蜜,将他困在其中。
他的日常工作,除了那些被刻意边缘化的杂务,更深地陷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充满'女性特质'的日常漩涡。
这不再是简单的工作环境,而是一个无形的驯化场。
“若曦,快帮我看看!”行政部的莉莉亲昵地凑过来,递上手机屏幕,“给我男朋友选条领带,是这条宝蓝色的稳重,还是这条暗纹的更有品味?男人在外面打拼,我们做女人的可得帮他们把面子撑起来。”
“要我说,管他什么领带呢!”策划部的小美笑着插嘴,轻轻拍了拍陆司辰(林身体)的手臂,“关键是你这样的大美人站在这里,就是咱们公司的门面了!对吧,若曦?”
“就是就是!”前台珊珊也加入讨论,语气带着不谙世事的轻快,“要我说啊,女人就得像若曦这样,又漂亮又会打扮。你看那些整天争强好胜的女强人,哪个不是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
“哎呀,你这皮肤,真是天生丽质!”莉莉羡慕地摸了摸陆司辰(林身体)的手背,但就在她收回手时,陆司辰捕捉到她低头快速瞥了一眼自己电脑屏幕上未关闭的、一份做得极为出色的项目分析报告——那是他昨晚不甘心,熬夜研究的。
莉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东西,像是羡慕,又像是一丝被刺痛后的落寞。
她再抬起头时,笑容依旧甜美:“不过也得好好保养,女人最好的年华就这几年。”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仿佛在分享一个珍贵的秘密,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其实啊,像我们这样也挺好,把自己收拾漂亮,找个好归宿,何必跟男人一样在职场里拼得头破血流呢……你说对吧?”
这些话语,如同密密麻麻的丝线,不断缠绕着他。
它们共同构建了一个看似理所当然的认知框架:女人的价值在于美丽与温顺,最终的归宿是相夫教子,职场的拼搏不过是人生的一段插曲。
她们的语气亲切自然,带着姐妹间的真诚关怀,正因如此,这种观念的渗透才更加难以抗拒。
她们不仅说,还以实际行动来强化这种认知。
会'体贴'地帮他处理所有稍微复杂的工作,柔声说:“这种费神的事让我们来就好,你这么漂亮的手不该做这些。”
会在他穿着高跟鞋站立不稳时,自然地一左一右搀住他,轻声劝道:“女人身子骨弱,别太勉强自己。”
会在他因烦躁而习惯性表现出强势姿态时,适时地送上温水,关切地问:“是不是太累了?女人还是要多爱惜自己。”
这种全方位的'照顾',正在一点点消磨他过去的棱角。
这潜移默化的改变,其可怕之处在于它的润物无声。
起初,陆司辰(林身体)听到这些论调,内心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他陆司辰何时需要依靠外表和性别来获得认可?
但日复一日,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观念,不断重复,不断强化。
他从最初的激烈反驳,到后来的沉默以对,再到如今,偶尔会下意识地点头回应。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不仅能在女同事经过时,下意识分辨出香水的香型;不仅会在路过商场橱窗时,目光被优雅的连衣裙吸引;甚至在听到别人讨论婚恋话题时,会不自觉地思考其中的逻辑。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恐慌。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名为'陆司辰'的自我正在被慢慢侵蚀。他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然而,现实的对比更加刺痛他的神经。
关于公司经营状况的捷报,如同冰冷的针,不断刺破他勉强维持的平静。
“听说了吗?公司刚刚拿下了耀辉科技的并购案,市值暴涨了百分之五十!”
“新上任的那位真是太厉害了,董事会全票通过了他的新规划!”
“这才多久,公司业绩就重回巅峰了!”
这些消息,与他周遭那些关于妆容、穿搭、婚恋观的日常闲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一边是商场上的叱咤风云,一边是茶水间的温柔细语;一边是决策千里的权力,一边是相夫教子的期许。
这种分裂感让他备受煎熬。
强烈的焦虑与不甘,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他的内心。
他必须证明自己!
必须拿到实权,做出成绩!
只有这样,才能向所有人证明,他陆司辰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这具美丽的皮囊。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内心挣扎中,一些曾经绝对不会考虑的想法,开始悄然滋生。
他看着镜中那张美丽却迷茫的脸,听着耳边关于'女人要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议论,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响:
她们说的,或许不无道理?
既然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安于现状,那他何不利用这个认知?
既然这具身体是他现在最大的筹码,那为什么不善加利用?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羞耻,但渐渐地,一种扭曲的'合理性'开始占据上风。他被周围的环境同化了,开始用她们的逻辑来思考问题。
终于,在又一次被女同事们围绕着讨论最新款化妆品,并感叹'长得漂亮就是最大的资本'时,在耳边同时传来'公司又签下百亿大单'的消息后,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所有的挣扎、焦虑、自我怀疑,最终汇聚成一股绝望的冲动。
回到别墅,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巨大的空间被阴影吞噬,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片片模糊而斑斓的光斑,如同窥探的眼睛,又像是他破碎一地的、无法拾回的过去。
林若曦(陆身体)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手中那条质感如流水的真丝睡裙,在晦暗光线下泛着幽微的、活物般的光泽。
她如同打扮一个心爱的藏品般走向他,每一步,都踏在由他尊严碎片铺就的地毯上,寂静无声,却重若千钧。
他抬起头,直视着那个占据了他一切的人,用嘶哑却清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我要去项目部当主管!”他声音嘶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这不是请求——是交易!”
为了抓住那根可能改变现状的稻草,他选择了最屈辱的方式,却也最符合现在这个身份认知的方式。
这场交易,从他开始用她们的逻辑思考时,就已经注定了。
逻辑似乎变得无比清晰——只要他也能拿到实权,做出亮眼业绩,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输于那个冒牌货,他就能夺回一切!
就能摆脱这令人作呕的、日渐女性化的日常,重新成为那个被人敬畏的陆总!
“必须做出业绩!只要一个项目,一个机会,我就能证明自己,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燃烧,成为支撑他忍受所有琐碎与屈辱的唯一信念。
然而,他所有试图下放到业务部门、哪怕从基层主管做起的“自愿”申请,都被林若曦(陆身体)以“下面环境复杂,你不适应”、“待在顶层我能更好地照顾你”等理由,轻描淡写地驳回。
她像一个拥有无限耐心的驯兽师,从容欣赏着笼中美丽困兽的焦躁踱步,却绝不给予任何可能挣脱的缝隙。
终于,在又一次被女同事拉着讨论新款手袋,同时耳边尖锐地刺入“陆总刚拿下了那个国家级重点项目”的议论后,陆司辰(林身体)积压的怒火、嫉妒、不甘,以及对自身处境日益女性化的恐惧,轰然冲破了临界点。
他猛地一把推开正拿着睡裙在他身上比划的林若曦(陆身体)的手,属于林若曦的漂亮眼眸里,燃起了孤注一掷的烈焰。
他抬起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真丝睡裙的系带。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悲壮。
“就……就这个。”他听到自己用林若曦那清亮柔媚的嗓音,吐出屈辱至极的字眼,“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具身体吗?”
睡裙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镜中映出“少女”微微颤抖的、单薄而美丽的身体。
林若曦(陆身体)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
她向前一步,伸手,冰凉的指尖抚上他滚烫的脸颊,缓缓下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很好。”她低笑,声音是他原本的低沉,却染上了欲望的沙哑,“看来,我的小妻子,终于学乖了。”
林若曦(陆身体)的低语如同烙印,烫在陆司辰(林身体)的耳廓和灵魂深处。
不等他消化这屈辱的宣告,她已俯身,将他打横抱起。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属于林若曦的柔媚嗓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那具曾经属于他、此刻却充满陌生力量的臂膀,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一步步走向那张宽大柔软的床。
被他自己的身躯这样公主抱着,走向他曾主宰的卧榻,这种极致的荒诞和反差让陆司辰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放入蓬松的羽绒被中,陷落的瞬间,仿佛也预示着他尊严的彻底沉沦。
林若曦(陆身体)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他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却带着一种混合着欲望、掌控和一丝玩味的表情。
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陆司辰身体)的衬衫纽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准备一场盛宴。
陆司辰(林身体)偏过头,紧闭着眼,试图隔绝这令人崩溃的画面。他能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能感受到身边床垫的下陷——她上来了。
“不是交易吗?”林若曦(陆身体)的声音在极近的地方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那就拿出点‘诚意’来。看着我。”
陆司辰(林身体)僵硬地转过头,睁开眼,瞬间撞入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
那是他自己的眼睛啊!
曾经这双眼睛里只有冷静、威严和偶尔的不耐烦,此刻却燃烧着炽烈的、属于征服者的火焰,而这火焰,是针对他的!
林若曦(陆身体)的手指,带着他身体原本的温热,却蕴含着让他战栗的力道,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指尖划过锁骨,抚过胸前柔软的隆起,在那敏感的顶端恶意地捻动。
“唔……”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让陆司辰(林身体)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远超他的想象,也远超他过去的认知。
“自己把衣服脱了。”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既然是‘主动’交易,总要自己‘动’起来,不是吗?”
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手指笨拙地伸向自己真丝睡裙的系带。
在另一个“自己”的注视下,做这种事……每一秒都是凌迟。
睡裙最终滑落,露出莹润的肌肤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林若曦(陆身体)的目光如同实质,在他裸露的身体上逡巡,带着欣赏,也带着评判。
“看来这具身体,被你保养得不错。”她低笑,俯下身,灼热的吻落在他颈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陆司辰(林身体)死死咬着唇,试图抵抗那陌生的快感浪潮。
但林若曦(陆身体)太了解这具身体的弱点了——或者说,她太懂得如何调动一具身体的欲望。
她的唇舌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手指探入更隐秘的地带,精准地撩拨着最原始的神经。
“不……不要……”他破碎地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要?”林若曦(陆身体)抬起头,眼神幽暗,“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她的手指沾着湿滑的黏腻,举到他眼前,“看,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诚实反应,让陆司辰(林身体)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一角。
然后,更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发生了。林若曦(陆身体)调整了姿势,暗示性地引导着他。
“自己来。”她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掌控欲,“坐上来,自己动。”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摇头,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这太超过了!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侵占,这是要让他主动配合,让他亲手完成对自己的“献祭”!
“不……我做不到……”他泣不成声。
“做不到?”林若曦(陆身体)捏住他的下巴,力道不轻,“那交易取消。你继续回顶层,做你的‘苏助理’,每天听着别人夸我多么英明神武,听着女同事们教你如何相夫教子。”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
他闭着眼,泪水不断滚落,凭借着脑海中那点对权力的渴望和摆脱现状的执念,他颤抖着,依照她的引导,缓缓沉下身体……
“啊——!”
剧烈的、被填满的、夹杂着痛楚和陌生快感的冲击,让他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他被迫开始生涩地动作,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和身体内部被疯狂搅动的、灭顶的感官风暴。
在这个过程中,他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上方那张属于“陆司辰”的脸。
那张脸因为情欲而泛红,眼神深邃,充满了掠夺性。
他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林若曦还只是跟在他身后、需要他庇护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带着仰慕。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还是说,这强势的一面,一直隐藏在她体内,只是他从未察觉?
而现在,这个他记忆中需要保护的小女孩,正用着他的身体,将他——真正的陆司辰,压在身下,肆意侵占、索取,逼着他做出最淫靡的姿态,发出最不堪的声音。
“叫老公。”林若曦(陆身体)喘息着命令,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碎他的灵魂。
陆司辰(林身体)摇着头,咬紧下唇,试图守住最后一丝尊严。
“不叫?”她冷笑,动作更加凶狠,指尖在他胸前的柔软上狠狠一掐,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快感。
在他的意识被搅得天翻地覆,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时候,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溢出:
“老……老公……”
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陆司辰感觉灵魂某处轰然碎裂。
他不再是陆司辰了,他成了一个在别人身下承欢、甚至被迫呼喊对方“老公”的……女人。
这声呼喊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林若曦(陆身体)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暗沉和兴奋。
她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攻势如同疾风骤雨,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老婆……”她在他耳边喘息着,用着他低沉的嗓音,说着最淫靡的话语,“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叫得这么好听……你这具身体,果然是天生就该被我干的!”
“啊啊啊……不……不是……” 陆司辰(林身体)的辩解被撞得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波高过一波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靡叫声。
这具身体的反应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践踏着他所有的理智和骄傲。
“你就是!你骨子里就是又骚又浪!注定一辈子当我的老婆,被我干,给我生孩子!”林若曦(陆身体)的话语如同魔咒,伴随着一次次凶狠的顶弄,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体和灵魂上。
极致的屈辱和极致的快感,形成了致命的漩涡,将他彻底吞噬。
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他达到了作为女性的、第一次在纯粹性爱中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前一片空白。
然而,这远未结束。
他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胀大。
“一次怎么够?”林若曦(陆身体)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却并未停歇,“我的‘老婆’,至少要喂饱才行。”
新一轮的征伐开始了。
这一次,她变换着姿势,从各个角度深入他,探索着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陆司辰(林身体)的意识在情欲的海洋里浮沉,时而清醒地感受到屈辱,时而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冲垮。
他听到自己发出各种婉转承欢的呻吟,听到自己一遍遍无意识地喊着“老公”,听到林若曦(陆身体)用他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夸赞着这具身体的“美味”和“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次猛烈到几乎将他灵魂撞出躯体的冲击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但很快,他又被身体内部持续的、强烈的律动感和一波新的高潮预感激醒。
林若曦(陆身体)似乎不知疲倦,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柔软的身体,开始了不知第几轮的蹂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 他哭着哀求,声音已经沙哑。
“晕了?”林若曦(陆身体)轻吻着他的唇角,动作却依旧强势,“晕了也要继续。我要你记住,是谁在干你,是谁让你这么爽的。”
时间失去了意义。卧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湿黏的水声、粗重的喘息,以及陆司辰(林身体)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当他最后一次被推上高潮的顶点,感受到一股灼热在身体深处迸发时,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像脱水的鱼一样微微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意识陷入彻底的黑暗。
这一次,他没有再醒来。
林若曦(陆身体)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身下这具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狼藉一片的美丽躯体,看着他红肿的唇瓣和即使昏迷也微微蹙起的眉头,她伸出手,轻轻拂开他汗湿的长发。
窗外,夜色深沉。这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单方面的“交易”与“征服”,终于暂时画上了句号。
她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睡吧,我的……战利品。”
而对陆司辰而言,这场用身体换来的“机会”,其代价,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沉重和漫长。
他不仅在权力上输得一败涂地,连身体和意志,也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性事中,被彻底地打上了属于“林若曦”的烙印。
而他绝不会想到,这以身体和尊严换来的“机会”,等待他的,绝非想象中的力挽狂澜,而是更深、更彻底的坠落,直至……万劫不复。
林若曦(陆身体)的承诺兑现得很快。
第二天一早,总裁秘书安娜带着正式的调任函来到他面前。
她的语气和姿态依旧无可挑剔的公式化,但当她将函件递出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半秒。
那眼神里没有嫉妒,没有鄙夷,而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评估,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被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
“苏小姐,”她红唇微启,声音平稳,“您的调任手续已办妥。陆总吩咐,希望您在新岗位上能展现出……相应的价值。”
“价值”两个字,被她念得意味深长。
陆司辰(林身体)心中一阵激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展拳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场景。
他下意识地走向衣帽间,习惯性地想去拿他那些昂贵笔挺的男士西装和皮鞋——那是权力的战袍,是他身份的象征。
然而,手指触到的,全是柔软的真丝、细腻的羊毛呢,以及一排排他叫不出名字的女装。
他这才猛然惊醒,这具身体,穿不了那些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烦躁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林若曦发来的信息,仿佛算准了他此刻的窘境:
“公司对主管级以上女员工的着装有一定要求,算是工作福利,已经给你准备了‘工作服’,放在你办公室衣柜了。希望我的苏主管……专业一点。”
当他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跟着安娜来到那个狭小却独立的“主管办公室”,打开那个崭新的衣柜时,他几乎要气笑了。
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工作服?那分明是林若曦为他量身定制的“囚服”!
几套剪裁极其合身、面料高级的女士西装套裙,颜色是沉稳的黑、灰、藏蓝,看似专业,但裙摆的弧度、腰身的收束,无不强调着女性曲线。
旁边整齐悬挂着半打未拆封的超薄肉色丝袜,以及三双鞋跟细长、款式却“大方得体”的黑色高跟鞋。
这身行头,比顶层那些宽松的助理套裙更具束缚感。
套裙紧紧包裹着臀部,勾勒出他(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腰臀线;丝袜滑腻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时刻提醒他这双腿已不再属于一个可以大步流星的男性;高跟鞋更是刑具,让他连站直都需要暗自用力,维持平衡。
他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女士西装、丝袜、高跟鞋,显得身段窈窕却又无比别扭的“女主管”,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这根本不是去打仗,这是去当花瓶!
还是一个被严格规定了款式和包装的花瓶!
而当他强忍着不适,走出办公室,准备召开第一次小组会议时,现实给了他更沉重的一击。
他的团队成员构成,堪称“精妙”。
组里有三位年轻的女下属,妆容精致,眼神里带着对这位空降“漂亮主管”本能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比较;还有两位资历较老的男下属,一个眼神倨傲,在他布置任务时明显心不在焉,另一个则目光闪烁,在他穿着丝袜的腿和踩着高跟鞋的脚上停留的时间,远超在他脸上。
陆司辰试图用他过去的方式主持会议,下达指令,声音努力模仿着记忆中的沉稳有力。但他很快发现,事情完全不对。
当他强调项目进度必须提前,要求加班时,那位资历较老、眼神倨傲的男下属王锐直接嗤笑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毫不客气地在他(她)穿着丝袜的腿和纤细的腰身上扫了一圈:
“苏主管,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别把我们这些老骨头当牲口使啊。” 他拖长了调子,“再说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老泡在公司加班多浪费?要不这样,今晚你先别加班了,跟哥几个出去吃个饭,唱唱歌,放松一下。工作上的事,酒桌上才好谈嘛,对不对?”
这番话引来旁边另一个男下属张韬暧昧的笑声,他立刻跟着附和,语气看似打圆场,实则将侮辱包裹在“关心”里:
“就是就是,王哥说得对。苏主管,您别太较真了,女人嘛,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干嘛?” 他笑嘻嘻地,“你看你,眉头一皱就更显小了,跟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似的。听王哥的,晚上一起出去玩玩,关系融洽了,工作自然就好推动了嘛。”
而当他强压怒火,指出方案中的一个致命漏洞时,王锐脸上的轻浮瞬间收起,转为一种被冒犯的冷硬。他直接打断,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苏主管!” 他语气加重,“您刚来,可能不了解情况。这个方案,是之前李总亲自拍板定下的基调!您上来就指手画脚,不合适吧?” 他特意强调了“指手画脚”四个字,“您要真有什么‘高见’,是不是应该先跟上面的陆总请示一下?毕竟,有些层面的事,不是光靠……呵,长得好看就能解决的。”
他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指令都被软性地反弹回来。
他空有主管之名,却指挥不动任何人。
他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在这些人眼里,他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才是个“主管”。
一个漂亮、空降、据说有背景的“女主管”,在职场生态中,注定要面对更多的审视、轻视和隐形的对抗。
一天下来,他累得精疲力尽,脚踝被高跟鞋磨得生疼,心里堵着一口无处发泄的闷气。
他以为自己拿到了权力,可以大干一场,结果却发现,这所谓的“主管”位置,不过是林若曦(陆身体)为他准备的另一个,更加精致、也更加残酷的展示柜。
终于,在临近下班,他要求团队今晚必须完成一份数据梳理却再次得到各种推诿的借口时,那积压了一整天的怒火、焦灼和屈辱,混合着过去二十八年来身为决策者不容置疑的习惯,轰然冲破了“林若曦”这具皮囊的束缚。
他猛地将手中的文件夹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整个项目三组瞬间鸦雀无声。
“我不想再听任何理由!”属于林若曦的清亮嗓音,此刻却淬着陆司辰独有的、属于上位者的冰渣,锐利地刮过每个人的耳膜,“任务已经下达,截止时间是明早九点。完不成?”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逐一扫过那几位面露不忿的男下属和眼神闪烁的女下属,最终定格在那个最倨傲的男下属脸上。
“公司付薪水,不是请你们来跟我讨价还价的。能干就干,不能干——”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砸在地上,铿锵作响,“现在就写辞职报告,我当场批!陆氏不缺混日子的闲人!”
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空降的、一直以为只是个漂亮花瓶的女主管。
她脸上那种毫不掩饰的厉色和压迫感,与他们预想中的任何一种反应都截然不同。
那不是虚张声势,那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
最终,没有人再敢吭声,所有人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然而,当陆司辰(林身体)强撑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脚,以一种僵硬的、却努力维持着威严的姿态走回自己的小办公室时,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门外那片死寂,不再是服从,而是凝固的敌意。
他用了最熟悉、最直接的方式暂时压制了反抗,却也亲手将本就不多的缓和空间彻底堵死。
他赢得了这场小小的战役,却让整个团队的隐形对抗,彻底凝固成了坚冰。未来的路,在这个小小的项目部,似乎变得更加举步维艰。